-好養著,應該活下來沒問題了,脈搏比昨天強多了。”
琴娘聽後很是激動,雙手合十,虔誠的向大門方向拜了幾拜。
她走到床邊摸了摸女孩的額頭說道:“多虧了柳大夫的醫術高明,當初把這孩子揹回來時,真擔心她活不過來,這半個月來,可把人愁壞了。
今天這額頭也不怎麼燙了,昨天還有些燙。”
“燒退了應該也快醒過來了,也是這姑孃的造化,傷的那麼重,又不知泡了多久的水,就那麼一絲絲氣息,遇到誰都不會救,就是我這大夫,都覺得救回來的機會渺茫。
偏這姑娘好運的遇到了琴娘你,才能給了她一線生機,如今這命該是續上了。”
柳大夫說的是心裡話,這年頭普通百姓生活都不容易,怎麼會用人蔘續她的命,誰願意為一個陌生女子掏空家底,還借外債救人的。
兩人說話時沒注意到,床上躺著的人緊緊皺起的眉頭。
其實早上晏齊就醒了,她渾身痛到不行,感覺靈魂都要痛出竅了。
本在家美美睡覺的她怎麼也沒想到睡夢中會這般疼痛。
晏齊的第一反應是她被對頭綁架了並遭到了對方殘忍的折磨。
畢竟她作為基地頭目的獨女,也是未來接班人,敵家可不少。
她老爹在異國能獨占一席之地,也是心狠手辣之人。
在Y國,那是個政府不作為的地方,槍支氾濫,組織橫行,軟弱就等於消亡。
痛到無法呼吸的同時,身體裡竟然還莫名多出一股不屬於晏齊的記憶。
晏齊很想睜開眼看看這是哪裡,但她都無法做到。
晏齊知道有個溫柔的女子不斷給她喂流食,但她無法吞嚥。
她都靈魂痛出竅了,恨不得暈過去才好。
這願望未能實現,痛是真痛,暈也是真暈(在外人看來),至少那婦人就不停的在她耳邊說著讓她堅強不要放棄生命之類的話,還說她傾家蕩產也會救她雲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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