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最近有些不對,以前從沒見她喝醉過;現在一喝就醉,醒來還不停跳;”
“經常言語不清,明顯和以前不一樣;”
“我找了很多人給她看過,都沒找到原因。”
“前幾天,那個曾給溫柔看過病的川西活神仙也來過,搖搖頭走了;”
“臨走之時,說此病隻有找到三元門的你,才有可能讓她恢複正常!”
“我和你不太熟,這才找了小柔去了三元堂。”
歐陽青不隱瞞,把妹妹的情況如實相告。
“那個活神仙諸葛仁就是個騙子,哪能和拒絕我的男人相比。”
“是吧,未婚爸爸?”
溫柔是逮到機會就不放過;看來愛情不隻是偉大,更能讓人變得神奇。
“曼陀羅花一笑緣!”
“她中了曼陀羅花酒毒;”
“曼陀羅花,也稱彼岸花,花香特殊。”
“此花,花不見葉,葉不見花,花葉生生世世都不能相見;”
“能讓人產生悲傷、分離、思念、高興的幻覺!”
“采此花的人若笑,用它釀的酒,人喝了就會一直笑;”
“若對它起舞,用它釀的酒,人喝了就會一直舞動不停!”
“這種花隻在西域才有,怎麼會在龍城出現?”
無庸看著熟睡中還帶著笑意的歐陽慧,道出了她的病因。
“那就對了,小慧是去過西域之後,回來就這樣了。”
歐陽青補充說道,心中對無庸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能慧眼識畫,還有驚人的醫術,又是國學大師的師弟,真是個傳奇人物!
“我把她脫光,你開始給她解毒吧!”
姑娘溫柔知道無庸給自己治病的方法,以為也要把這個閨蜜脫光,被無庸一個眼神給製住了。
“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
姑娘還是不情願看著無庸,同樣瞪了他一眼。
“讓人準備五斤白米醋、二斤蜂蜜、五斤純奶,放在浴缸中,加入熱水;”
“把後背解開!”
無庸說完,看著歐陽青;他可不敢讓溫柔動手,還真怕她給扒個精光。
“脫光了更方便!”
姑娘不滿的看著無庸,她當然不能理解無庸要乾什麼?
“小豆子,在她背上經絡俞穴的位置,佈下地元八針。”
無庸不隻提高小竇花的武學,還要提高她的醫術。
小姑娘不敢怠慢,雖沒有無庸以氣禦針的手段,卻也熟練三元針法之要。
“還不隻是個吃貨!”
無庸看著小竇花的布針手法,點點頭。手中一揚,五根銀針,頓時出現在地元八針的上方。
隨著無庸手向外分的姿勢,空中的五根針,瞬間紮向地元八針的外圍不同穴位之中;形成了一個內八卦外五行的獨特針陣。
緊接著,無庸雙手再運真氣,姑娘背上的銀針,出現了一幕讓人驚歎的現象。一圈流動的霧手,在外圍五根銀針之上,不停轉動。
內圈之中的八根銀針,卻紋絲不動;不多時,中間八根銀針所在的位置,出現了不同的暗紅色。
這還是無庸首次動用,剛從師伯那學會的混元針;隻有動用此針法,才能同時解去姑娘臟腑和經絡中的雙重花酒之毒。
片刻之後,無庸揮手撤去外圍五根銀針。
“小豆子,把她扶正,五成內力打她前胸心坎穴。”
小竇花一個盤腿,倒也利索;扶起姑娘,胖圓的手掌運上部分內力,直擊姑娘前心。
隻見,姑娘背後的八根銀針,瞬間射出;同時,姑娘後背之上,可見暗紅色略帶酒味的液體滲出。
無庸單掌一立,掌心緊貼姑娘後心,稍用真氣。
“側身!”
無庸看了一眼小竇花,小姑娘早就側身過了,她還真知道無庸要乾什麼!
“哇!哇!……”
姑娘不停向外嘔吐,完全是醉酒之後的狂吐動作!
“把她扔浴缸裡泡半個小時後,再清理一下,就沒事了。”
無庸說罷,起身準備離開。
“不看看前面的風光;”
“前面比後背好看多了!”
壞笑的姑娘溫柔,看著轉身外出的無庸,豈能放過他!
“留給你慢慢自戀吧!”
無庸不再忍她,回了一句,頭也不回離開。
“小姑娘,告訴你師叔,改天我帶小慧親自上門感謝。”
歐陽青扶著妹妹,無法相送;感激之情,卻發自心中。
水上明月,閨中紅顏;鏡中之花,夢裡人間!
别人待我如何,是我的因果;
我待别人如何,是我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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