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害怕起來。
但更多的是對她的心疼。
其實這些年,江挽絮為他做的事情,他其實都是記得的。
初入裴家的江挽絮,小小的一個,每次看到他時總會努力衝著自已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來。
可以說那時候的江挽絮一直都把他當成天。
“挽絮。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就忘了吧!”裴瑾年上前,想要穩住她。
隻要穩住了江挽絮,他就穩住了自已的將來,穩住他以後在裴家的地位。
“你讓我忘了?”江挽絮的聲音突然拔高了好幾度,同時狠狠地給了裴瑾年一巴掌。
他的臉瞬間就腫了起來。
“江挽絮,你到底想怎麼樣?莊威瀚從很早的時候就想要你了。就算沒有我跟他的賭局,他也會想辦法得到你的。也許他就是為了你回來的,你為什麼不能好好跟他談呢?說不定……”
“夠了!”江挽絮立刻打斷了他的話,笑得又狠又悲涼,“我來找你,簡直就是腦子有病!”
說完,江挽絮就要離開。
裴瑾年立刻擋住了她的去路,“江挽絮,我警告你,你别為了你的私人恩怨把裴家牽扯進去。不然我一定不會……”
“不會什麼?”江挽絮滿嘴譏笑,“裴瑾年,你就是個孬種。我江挽絮現在還是你法律意義上的妻子,你就任由我被人欺負。嗬嗬,好啊,好樣的啊!你說,我如果現在去找莊威瀚,你猜他會怎麼笑話你?”
江挽絮越是往下說,笑容越是冷刺入骨。
“這世上,我就沒見過你這麼下賤的男人!”
撂下話,江挽絮摔門而出。
等人一走,沈允兒趕緊衝了進來,一把扶住了面色慘白的裴瑾年。
“阿年,你沒事吧?”
看著裴瑾年腫起了臉頰,沈允兒心疼得不行,“她是瘋了嗎?怎麼今天跟要殺人一樣?”
裴瑾年心頭一片麻木,但想起江挽絮離開時眼睛的失望,他也覺得自已很沒用。
三年前的他有多意氣風發,三年後的今天,他就有多窩囊。
“阿年,到底怎麼了?那個莊威瀚到底是什麼人啊?”沈允兒想起之前裴相思說的關於江挽絮的“軟肋”,當時裴相思為了引她入局,去當出頭鳥,故意藏著沒說。
看樣子這個莊威瀚就是江挽絮的軟肋。
沈允兒回過神,以藉口去拿冰袋的間隙,拿走了手機,然後戴上耳機把他們爭吵的話從頭到尾聽了一遍。
直到她聽到一個重要的資訊時,沈允兒嘴角的弧度抑製不住的揚了起來。
看樣子,這個女人很快就要從裴家滾出去了!
這邊,江挽絮氣沖沖地摔門離開,紀慕薇趕緊追了上去。
“絮絮!挽絮,你等等我。你跟裴瑾年到底談得怎麼樣?你倒是說句話啊。”此刻,紀慕薇比江挽絮本人更想知道裴瑾年的意思。
但一路上江挽絮都沒有說話。
“挽絮,你現在的表情真的很恐怖。不管怎麼樣,你得跟我說一下你接下來什麼打算吧?”
經過剛剛與裴瑾年的爭吵,江挽絮現在冷靜了不少。
她自已也是,明知道裴瑾年是個靠不住的人,她居然還在奢望這個男人能為當年的事情有所悔悟。
現在看來,有些人原本根子就爛的,外表再是光鮮也改不掉他垃圾的本質。
“還能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就不相信一個莊威瀚五年前能欺負我,五年後還能欺負我!”
“臥槽!這才是我的挽絮,我心中的大女主!”
聽著紀慕薇的誇讚,江挽絮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畢竟五年的時間,她能成長,莊威瀚說不定也是。
“你先回公司吧,我自已打車回去。我再想想到底怎麼對付他。”
紀慕薇還是有些不放心,但更清楚江挽絮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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