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南山村時,葉清清就曾說過,哪天他敢納妾負她,惹她不高興,她就休了他。從此一别兩寬,各自嫁娶,互不乾擾。
她又不是做不出來這種事。
見他心不在焉的,葉清清關心道:"怎麼了怎麼突然問這個"
沈從安幽幽問,"你會不會拋棄我"
葉清清狐疑瞪著他,眯起眼睛,"你是不是做啥對不起我的事了"
一般男人反常,不是偷腥就是出軌。
她最近忙著衛生巾的事,常常往莊子跑,沈從安又早出晚歸,兩人有幾天沒親近了。
葉清清哪知道,她家穩重的相公,思緒早飄到天邊了,想些亂七八糟有的沒的,還自動代入怨婦角色。
隻當他沒抵住誘惑,犯了錯,回來試探她。
葉清清一張俏臉頓時冷了下來,人也從他懷裡掙脫出去。
男人和牙刷都是不能共用的。
被人用過的牙刷,長的再好看,她也接受不了。
沈從安一愣,兩人想的差了十萬八千裡,一時沒能跟上葉清清的思路,反應就慢了。
葉清清臉黑了。
剛才隻是開玩笑,現在真有些懷疑了。
沈從安察覺不妙,否認三連,"不是,沒有。怎麼可能。"
他委委屈屈,"我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
沈從安真委屈。
他一面心疼葉清清滿腹經綸沒有舞台施展,又擔心有一日葉清清拋夫攜女跟人跑了。
一顆心像是在油鍋裡煎一樣,難受的緊。還要被懷疑在外有人。
"你居然不相信我。"
嚶嚶嚶,想哭。
葉清清見鬼一樣看著他,瞅他半天,伸出手使勁拽了拽他的臉皮。
沈從安輕嘶一聲,"唔。"
"真的啊"葉清清喃喃自語,"不是假扮的那抽什麼風"
"難不成男人每月也有幾天"
一起生活這麼久,葉清清嘴裡突然冒出的奇奇怪怪的話,沈從安也能理解個八九成。
臉比葉清清還黑,拍開她的爪子。
他一臉冷淡,葉清清反而放下心來,心滿意足在他臉頰邊蹭了蹭,"這才是我相公麼。"
"快點,老實招來,是不是外邊有人了"
沈從安無奈,"我有時間嗎"
一下衙就往家跑,同僚們時不時會出去喝酒聚會,他能拒的都拒了。
大傢俬下悄悄說他懼內。
沈從安也不在意,懼內就懼內吧。他確實懼,媳婦生氣怕,媳婦不高興也怕。
"而且,"沈從安抓住葉清清一隻手,放在胸口,"這裡很小,裝你一個就夠了。"
他深情款款。
葉清清慢慢哦了一聲,問他,"那小灼兒呢"
沈從安,"……。"
"還有娘、月兒、望兒……"葉清清一個個數,數完了,戳了戳他結實的胸膛,"確實太小了,都裝不下啊。"
沈從安黑線。
葉清清還問他呢,"要不以後跟我學做擴胸運動"
……這根本不是一回事好吧。
沈從安轉了個身,後腦勺對著她。一副拒絕說話的架勢。
葉清清忍著笑,覺得他這樣挺可愛的。
人惹惱了,還得自己哄。
"乖,彆氣了。"葉清清伏在他耳邊,捏了捏他的耳垂,"逗你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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