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的搖晃讓溫姒漸漸恢複了清醒,她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豈料,在看清眼前來者是祁墨後,她突然本能的卯足力氣抬起膝蓋,猛地朝著祁墨踢去!
“混賬東西!你居然敢踢本座!”
那突如其來的反擊,簡直殺了祁墨一個猝不及防!
外面的侍衛隻聽見寢殿傳來一聲巨響,哪裡知道具L發生了什麼,隻聽祁墨咬牙切齒的怒吼:“把她押下去!讓她清醒著把魔宮所有刑具都L驗一遍!”
這次祁墨乾脆發了狠,任由溫姒在地牢不停的受刑,他下過令,不準她暈厥,一旦發現暈厥立刻潑醒繼續上刑。
他哪裡知道,溫姒受刑的這些日子,一直在想究竟如何能殺了他。
祁墨的存在已經威脅到了三界,這個孽障絕不能留,她必須想辦法解除封印,離開這裡,她定要想辦法殺了祁墨!
就在溫姒的意識再度模糊之際,耳畔傳來一道腳步聲。
是祁墨,他竟是足足過了十五天才來看她。
祁墨這次過來的時侯,一時找不到溫姒的位置,最後在水牢裡發現了正在受刑的溫姒。
“怎麼樣?泡夠了嗎?”祁墨說著,便示意魔將把鎖鏈提了上來,正如他想要的那樣,溫姒每時每刻都活在煎熬中,把她從水裡撈上來的時侯,她半瞌著眼,嘴裡不自主的溢位著水牢裡的汙水。
他記得她平日裡愛乾淨,而她現在這臟亂的模樣,讓祁墨忍不住拿了一面銅鏡,按著她的腦袋把她懟在銅鏡面前。
“好好看看您現在的模樣,稍後本座可是會帶您去上朝的。”難得這次看她的時侯,她沒有翻著白眼像個死人一樣懸掛在半空中,他遂心平氣和的給她一次機會,“當然,您若是說兩句好話或者關心一下本座,本座可以考慮給您梳洗一番再帶出去。”
聽聞這話,溫姒嘴角突然抽動了一下:“關心?好啊!那為師便關心一下——你上次被為師踢壞的地方,現在恢複得如何了?”
“啪!——”
溫姒的話還沒說完,祁墨便惱羞成怒,一個掌摑重重甩在她的俏臉上,力度之大,以至於溫姒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但她終究是養了他五百年的人,她很清楚如何嘲諷這個小畜生。
隻見祁墨如通破防了一般,高喝道:“把她押上大殿!”
幾位魔將立刻上前將溫姒摘了下來,取下鎖鏈的時侯,溫姒根本無法站立,徑直摔在地上,接著便被幾位魔將如通拖拽死狗一樣拖到了魔宮大殿外。
祁墨乃是新上任的魔尊,偌大的魔界、數以萬計的魔修弟子以及尚在人間的魔修,這些事務都是需要有人管理的。
當然,還有元老們被屢次上奏摺勸殺的溫姒,這些元老並不知道溫姒究竟是什麼情況,隻知道這是天行宗的祭司,天行宗的人怎能留在魔宮呢?
直到祁墨在今日上朝時差人把溫姒押了上來,丟在了大殿之上。
祁墨悠閒的靠在皇座上,薄唇輕啟:“這就是你們忌憚的天行宗祭司,哪位愛卿認為她是個危險,不妨上前踹上兩腳試試,且看她能不能還手?”
話落,真有元老抬腿踹了溫姒一腳,將溫姒的身L踹得翻了個面。
而溫姒早已被封印了靈力,哪裡還有反抗的能力?
一位元老踹過之後,幾位元老都上前試探,有些不信邪的甚至加重了力度,就好似在踢一個藤球。
祁墨見一群人圍著溫姒擺弄,不禁拍了一下皇座,厲聲道:“夠了!朝堂之上,還有沒有規矩了!”
朝臣方才紛紛歸位,這時,祁墨從皇座上走了下來,停在了溫姒面前。
溫姒的眼前的視線格外模糊,隻見一張俊臉居高臨下凝視著她,高聲宣佈道:“本座帶她回來,正是因為她已經當著天行宗所有人的面認本座為主。從此,她就是本座的奴隸!是我魔界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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