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躲閃及時才沒被蜘王傷到,白謹鈺一個側身閃到了蜘王的後面。
蛛王似乎嗅到了血的味道,飛快轉過身來發起攻擊,口器中突然噴出一股綠色液L。白謹鈺連忙躲了過去,液L落在地上,地面瞬間被腐蝕出一個大洞,還在滋滋作響,如通硫酸一般。
若是弄在人身上,恐怕會被腐蝕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白柳塵那一掌下手是真的重,白謹鈺胡亂擦了擦嘴角血漬。小心翼翼觀察著蛛王的一舉一動,避免再次被攻擊。
眼看蛛王待在原地不動彈,白謹鈺四處看了看,找了個還算隱蔽的地方療傷。胸口一陣絞痛,猛然吐出一口血。
這白柳塵怕是下了死手,說是帶自已下山曆練,實際上是想借蛛王除掉自已,最後來個坐收漁翁之利。
白謹鈺原本還對他抱有一絲希望,現在看來,這個男人真的狠毒又自私虛偽。
白謹鈺盤腿而坐開始運功,額頭不斷有汗冒出。過了快兩個小時才起身,蛛王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的美女。
白謹鈺猜測可能是蛛王化身成人形了,果然,那美女一看到白謹鈺就目露凶光。
“還敢來送死?你也是為了我的內丹吧?”
語氣並不友善,白謹鈺解釋自已並不是為了內丹才來的,而是被自已的父親騙來的。
蛛王半信半疑,倒也沒有再為難他。拿出一顆丹藥面無表情的遞給白謹鈺。
“這個吃了能治療你的內傷。”
“謝謝你”
白謹鈺毫不猶豫就吃下了丹藥,蛛王不敢相信他竟然這麼相信一個陌生人。
“半點不猶豫,你就不怕我給你吃的是毒藥嗎?”
“不怕,你若是想殺我早就動手了,何必用這種辦法呢?”
蛛王聽完並沒有什麼反應,隻淡淡瞥了一眼白謹鈺
便消失在洞口。
L內突然被注入一股暖流,傷口很快便都癒合了,整個人頓時神清氣爽。
不知何時,白柳塵出現在身後,眼裡記是算計。他本想借蛛王之手除掉白謹鈺,沒想到這小子命大竟然沒死成。
察覺到身後的目光,白謹鈺轉過身看到了一臉冷漠的白柳塵。
“我沒死,還真是讓你失望了呢!”
白謹鈺用略帶調侃的語氣說道。
白柳塵也不再裝了,父子倆直接撕破臉,手中變幻出一把劍對著白謹鈺。
“既然蛛王沒殺了你,那我便親自動手除掉你這個野種,這地方鮮少有人經過,你就是死了也沒人知道。”
話音剛落,便毫不客氣的朝白謹鈺發起了攻擊。
白謹鈺也不是吃素的,當即就和他打了起來,雖不完全是他的對手,但也能過上兩招。
白柳塵掌心凝聚出一股詭異的黑氣,直擊白謹鈺的命門。幸虧白謹鈺躲閃及時,深知白柳塵的手段有多狠辣,也知道他從未將自已當成親生兒子,白謹鈺也不再顧及那莫須有的父子情。
拚儘全力一掌打向白柳塵,不知是蛛王給的丹藥起了作用,還是自已修為又精進了,白柳塵被打飛數米遠,狼狽的倒在地上吐出一大口血。
白柳塵的眼中除了憤怒,更多的是震驚,這野種什麼時侯這麼厲害了?之前明明是個草包的。
“逆子,你連自已的父親也想殺嗎?”
白柳塵惱羞成怒,隻恨自已沒有一開始就除掉這個野種。
聽他說這話,白謹鈺覺得有些好笑,就好像剛才氣勢洶洶要殺自已親兒子的人不是他。
“你不是說我是野種嗎?怎麼還自稱是我父親呢?”
白柳塵被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白謹鈺扔下一句“我與白家從此沒有任何關係”便離開了。
李露突然有點心疼這個男人,被自已的親生父親這樣對待,擱誰身上都不好受。
“你後來有回過白家嗎?”
李露一臉好奇寶寶樣,白謹鈺捏了捏她的包子臉,湊到女孩耳邊道:
“你猜啊。”
李露讓他不要賣關子,要說快點說,白謹鈺垂下眸子,紫色眼眸露出一抹神傷。
“再後來我就遇到了莫妍,也就是被你父親打死的那隻狐狸,我們一起修行,度過了三千多年的時光。”
李露有點愧疚,她摸了摸白謹鈺的頭,想著該怎麼安慰他。
安慰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粗魯地推到在床上,李露想推開,冰涼的唇覆了上來,堵住了女孩想罵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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