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清清背後,看著清清一步步在給孟向琛設局,畢竟這個項目最關鍵的問題就是跟銀行的審批合作問題,當時我還活著的時候,銀行的行長是我同學,我多麼想告訴清清這個訊息,讓她把這次局面給設計的完美一些,但是現在隻能聽天由命。
“淺夏,我想問你一件事情,你知道當時知宴在做這個項目的時候資金注入是哪家銀行的嗎"柳清清左手拖著腦袋,對著電話說道。
“清清,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我記得知宴說,是找了朋友介紹的,具體是誰我不清楚了。”
“哦?這樣嗎.....”
掛斷電話後,柳清清坐在椅子上,眼睛裡閃爍著思考的光芒。
沉默良久,她的思緒如同亂麻般交織在一起。她知道,僅憑目前的資訊,要想重新啟用並順利推進這個項目,無異於在黑暗中摸索前行。
知宴在籌備項目資金時,不應該沒有留下痕跡啊,柳清清翻找著知宴生前留下的東西,企業檔案、筆記本、錄像帶,還有幾頁沒有用完的稿紙。
而這些東西,除了知宴的私人物品外,基本沒有其他可供參考的。
柳清清的手指輕輕滑過桌上散落的檔案,無能為力的坐在了地上,嘴裡喃喃唸叨:“知宴,要是你還在該多好....”
我看著柳清清這個樣子,整個人的心臟彷彿被疼痛占滿,難受得幾乎窒息。可惜,我已經死了,再怎麼傷心,也改變不了我已逝去的現狀。
我走到柳清清身旁蹲下,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清清你要堅強,不能這樣。”但是我的話語又何妨能聽見呢,又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罷了。
自從我死了之後,孟向琛還是有意無意的想父母證明我的存在,畢竟那次在金霧酒吧孟向琛就找了個替身,但是我這麼長時間不跟家裡聯絡,父親還是漸漸的起了疑心。
柳清清這個時候在半夜醒來,看向了窗外,現在她也不明白該去相信誰,知宴父親不相信知宴已經死了,孟向琛現在將證據幾乎都給消滅完了,除了手機裡那些東西,誰都沒有辦法證明是孟向琛殺的我。
如果能重來的話,我一定,將孟向琛給打入深淵,我的內心漸漸的有了複仇的欲、望,但是現在我根本不知道怎麼辦。
就在我暗暗心想的時候,發現柳清清居然找到我的辦公室鑰匙。
“這是知宴的鑰匙嗎?”柳清清喃喃自語到。
柳清清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那把鑰匙,她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既有疑惑,也有堅定。她站起身,走到床邊,拿起手機,猶豫片刻後,撥通了林淺夏的電話。
“喂,淺淺,是我,清清。”柳清清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清清?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電話那頭的林淺夏顯然也被驚醒了,聲音裡透著幾分睏倦和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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