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孟父說教孟向琛的時候,樓下的警笛聲突然響起,此時在大廳的賓客正在談論柳清清的事情,沒想到孟家的事情居然會讓警察上門。
王叔此時看著眾人說道“我不管是你們誰報的警,今天孟父生日,我不追究,但是這個事情,嗬嗬,别讓我查出來。”
此時賓客們都是一臉蒙逼。
“這孟家自己的事兒乾嘛還給人家報警,怎麼,覺得得罪了孟家還能在榕城混下去?”
“誰啊,這麼閒的蛋疼,看不得别人好?”
“老高,我看你打了半天電話,不會是你?”
“你滾一邊兒去,剛剛是我媳婦給我打電話呢。”
王叔看著眾人議論紛紛,內心的煩躁已經達到了極點,但是多年來的處世經驗還是讓自己現在波瀾不驚。
當我看到孟家别墅外停著警車的時候,我的內心感到一陣疑惑,就算是警察,在這天多多少少也會給孟父一點面子,這是收到什麼訊息了嗎?
我帶著懷疑的態度靜靜的看事情的發展。
就在我在思考是誰報警的時候,柳清清居然開口說話了。
“王叔,是我報警的,我這裡有確切資料,是孟向琛殺了知宴。”柳清清淡淡的說完這句話後,便閉上了嘴,靜靜的等待事情的發展。
大廳內的氣氛瞬間凝固,彷彿連空氣都沉重了幾分。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轉向柳清清,驚訝、不解,甚至是恐懼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張複雜而微妙的情感網。
孟父的臉色鐵青,眼神中閃過一抹難以置信與憤怒交織的光芒,他猛地站起身,指著柳清清,聲音因憤怒而顫抖:“你......你說什麼?向琛他......他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
柳清清依舊保持著那份淡然,她輕輕抬起眼簾,直視著孟父,聲音雖輕卻異常堅定:“孟伯父,我理解您的心情,但事實就是如此。我有足夠的證據顯示,是孟向琛策劃並實施了殺害知宴的罪行。”
此言一出,賓客間再次嘩然。
有的人開始竊竊私語,交換著疑惑與震驚的眼神;有的人則直接搖頭,不願相信這個看似溫婉的女子會如此決絕地指控孟家的獨子。
孟向琛更是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靂,他踉蹌幾步,幾乎站不穩腳跟,目光中滿是不可置信與痛苦:“清清,你......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柳清清的目光微微一黯,但隨即又恢複了堅定:“孟向琛,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裝無辜嗎?證據確鑿,你逃不掉的。”
王叔見狀,眉頭緊鎖,他迅速上前幾步,擋在孟父和柳清清之間,試圖緩和這劍拔弩張的氣氛:“清清,你這話可要有根據。今天是孟老爺子的壽辰,有什麼事我們可以私下解決,何必鬨到警察局去?”
柳清清輕輕搖了搖頭,從隨身攜帶的手提包中取出一個密封的信封,遞給了王叔:“王叔,這裡面的資料足以證明一切。我並非衝動之舉,而是經過深思熟慮,認為隻有法律才能還知宴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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