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真的?”柳清清對孟向琛這個聲音屬實在熟悉不過了,但是還是依舊給自己洗腦,肯定是擺拍罷了。
柳清清盯著視頻看,越看越心涼。
這真的是孟向琛嗎?
就當柳清清震驚的時候,林淺夏拿起一份醫院報告,上面正是孟知宴的體檢報告。
她將報告遞到柳清清的手中,“你看這個。”
柳清清疑惑地翻開,隻見報告單上寫著:孟知宴患有凝血困難。”
“當你讓孟知宴給孟向秋捐腎的時候,你不是也變相要了他的命了嗎?”林淺夏悲痛的問,“清清,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的事了。”
柳清清猛地推開她,顫抖地說:“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騙我!”
林淺夏苦澀的笑了笑,“清清,我並沒有必要騙你。”
我整個人有點震驚,沒想到眼前這個林淺夏居然知道我患有的凝血困難。
但是我的腦海裡不知道為什麼根本想不起來她。
我看著柳清清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踉蹌著衝向衛生間,用力擰開水龍頭,捧起冰涼的水潑在臉上。
林淺夏追了過來,扶住她的胳膊:“清清,你别這樣,你振作點!”
柳清清雙目含淚的看著她,“我該怎麼振作?“
林淺夏抿緊了唇,半晌才慢慢說道:“我們先冷靜下來。”
柳清清擦掉眼淚,點了點頭。
兩人回到屋裡,柳清清靠在沙發上,閉著眼,一副疲倦的模樣。林淺夏在一旁陪著,等她休息了片刻之後,才說道:“我們現在就去看看孟知宴吧。”
“好。”柳清清點點頭。
等在到了太平間的時候,柳清清整個人僵住了,呆呆地站在那裡,久久不語。
林淺夏歎了口氣,安慰道:“清清,節哀順變。”
“他死了?他死了!”柳清清喃喃地唸叨著,突然轉過頭看向林淺夏,“我要去見孟向琛!我要去見他!”
林淺夏連忙攔住她,“清清,你瘋了嗎?他已經死了!”
柳清清的眼底閃爍著仇恨的光芒,她狠狠地盯著林淺夏:“我要見孟向琛!我要見孟向琛!林淺夏,你滾!你快給我滾!”
“你冷靜一點行不行?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犯傻啊!”
“犯傻?嗬!你根本不懂!如果他早告訴我當年是他救了我,這都一切不都是能說通了嗎!而孟向琛他一邊裝得很深愛我,一邊卻設計陷害了孟知宴!這個畜牲!”柳清清惡狠狠地罵道,“我要去見孟向琛!我要問問他是不是真的!”
“他都已經死了,你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呢?”林淺夏試圖阻止柳清清,卻被她狠狠地甩開。
柳清清抓住鐵窗,拚儘全身的力氣,林淺夏嚇壞了,撲上前拉住她。
柳清清使勁兒掙紮,“你走開!你别碰我!我要去找孟向琛算賬!”
“清清!”林淺夏死死拽住柳清清的手腕,“你這樣隻是在自尋煩惱!孟知宴已經死了,你要做的事情不是找他對峙,而是保護好知宴留下的一切!,你知道嗎!“
“我不管......”柳清清歇斯底裡,“我隻知道我的丈夫死了!”
“那你想怎麼辦?”林淺夏急得滿頭大汗,“你去找孟向琛算賬,然後把這一切告訴媒體和警察,讓他們來替你丈夫伸冤嗎?你覺得你這樣做能有什麼用,孟向琛還不是會繼承孟家嗎?你覺得你這樣做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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