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我找到了一把鑰匙,看起來像是知宴辦公室的。”柳清清低聲說道,目光緊盯著手中的鑰匙。
“知宴的辦公室鑰匙?這怎麼可能?他不是已經...”林淺夏的話語戛然而止,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改口道,“清清,你是說,這可能是一個線索?”
“嗯,我覺得是的。知宴的辦公室裡可能還藏著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東西,比如關於項目資金、合作夥伴,甚至是孟向琛的犯罪證據。”柳清清的聲音裡充滿了決心,“淺淺,我想去看看。”
“但是清清,你現在一個人去太危險了。孟向琛肯定已經有所防備,萬一...”林淺夏的擔憂溢於言表。
“淺淺,我知道你在擔心我。但是,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辦法了。我不能讓知宴的死就這樣不明不白地過去,更不能讓孟向琛逍遙法外。”柳清清打斷了林淺夏的話,語氣堅定而決絕。
林淺夏沉默了一會兒,最終歎了口氣:“好吧,清清。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定要小心。我會儘快想辦法幫你,或者至少在你需要的時候,能有個照應。”
晚上八點,柳清清來到了藍鯨辦公樓。
夜色已深,藍鯨辦公樓的燈光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明亮,
她整理了一下衣襟,確認手中的鑰匙緊緊抓在手中。
那是她今晚行動的關鍵。推開門,走進藍鯨辦公樓,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氣息撲面而來。這裡曾是知宴帶過的地方。
電梯門緩緩打開,柳清清踏了進去,按下了頂樓的按鈕。隨著電梯的上升,她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頂樓,是知宴生前的辦公室,也是她認為最有可能找到更多線索的地方。
“叮——”電梯門再次打開,柳清清走出電梯,直奔知宴的辦公室。她輕輕地推開門,發現裡面竟然亮著燈。她心中一驚,但很快鎮定下來,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辦公室裡,一個人影背對著她站在落地窗前,正凝視著窗外的夜景。那熟悉的背影,讓柳清清幾乎脫口而出“知宴”的名字,但理智告訴她,那不可能。她深吸一口氣,壯著膽子喊道:“誰在那裡?”
沒有反應。
那道身影依舊站在原處,一動不動,就像石化了一般。
難道真的隻是巧合嗎?柳清清不禁懷疑起來,剛才電梯開門的時候,難道不是錯覺嗎?
她咬咬牙,朝那道背影大步邁去。
“啪嗒——”
腳底踩到了什麼東西,柳清清低下頭,頓時愣住了。
那是一張照片。照片上居然是自己跟知宴的照片!
“這是......”柳清清撿起照片,雙手捧著,仔細端詳。
如果當年救我的是知宴的話,那為什麼知宴不講呢,不解釋呢,柳清清蹲在地上痛哭起來。
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麼自己這三年的等待豈不成了一場笑話?自己以為的幸福實際上是一個天大的騙局嗎?
“啊!”突然,柳清清感覺到腦袋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痛。她猛地捂著頭倒在地上。
她感覺到有液體滴答在臉頰上,她抬手摸了一下,竟全部都是血。她努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額頭已經鮮紅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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