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晚坐在車裡,緩和了一下情緒後才開車離開了此處。
而此時另外一輛車中,後座坐著一男一女,打扮都十分考究。
女人身上穿著高定西裝小禮服,從頭到腳無一不是名牌的當季新品,而男人更是穿得西裝革履。
兩人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貴氣。
如果沐晚晚剛才看到男人的長相,就會發現這人長得同霍北梟幾乎是一模一樣,隻是男人的眉骨上多了一道猙獰的疤痕。
寧南湘看向厲寒辭,看著他清雋的臉,還是微微晃了一下神,即便這張臉她幾乎從小看到大,可厲寒辭卻比父親長得還要俊美一些,他身上有種特殊的魅力,無時無刻都在令寧南湘心動。
“怎麼了?”
察覺到她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臉上,厲寒辭有些不自在的瞥了她一眼,沉聲道。
聽到他的聲音,寧南湘回過神來,收回了視線,提起剛才的事情。
“剛才那個女人有點像霍氏的總裁。”
厲寒辭不假思索的沉吟了一聲,對這件事好似並不感興趣,也並未上心。
寧南湘看著他這個模樣,又沒忍住提醒了一句。
“這一次,爸給我們的任務就是要吞併霍氏和繆氏,這樣我們在國內才能徹底站穩腳跟,藍天計劃才能繼續進行下去。”
“嗯。”
聞言,厲寒辭也隻是漫不經心的點了下頭,表示自己清楚。
寧南湘看著他這副模樣,卻覺得他這樣目空一切,對什麼都不放在眼裡的模樣,反而更加令她著迷,她壓下有些不受控製的心跳,又從自己的包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資料,遞到他的面前。
“這是關於霍氏集團的資料,我們先從霍氏下手,然後再想辦法吞併繆氏。”
“這些我已經看過了。”
厲寒辭懶散的接過,卻並沒有打開,而是直接放在了一旁。
這些資料早在回國的時候,他就被厲國邦強塞著看了好幾遍,如今霍氏的狀態,他幾乎都能背出來,實在不想再繼續浪費時間,去做這種無用功。
見此,寧南湘也沒有再多說。
這件事對於他而言,應該也隻是小菜一碟而已,況且他說的也有道理,看再多的資料也隻不過是紙上談兵。
寧南湘本還想和他說說話,但厲寒辭已經闔上眼睛,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她想到剛下飛機,估計是有些勞累,便沒有再打擾。
實際上,厲寒辭卻並沒有睡著,而是在思考為什麼剛才下飛機的時候,他會有些恍惚。
隻覺得這裡的一切都非常的熟悉,包括剛才窗外看到的一切,都讓他有種熟悉的錯覺。
可他之前明明一直在國外,並沒有來過京城。
雖然三個月前他出了一場車禍,幾乎失去了所有的記憶,但他父親也說,他是第一次回國。
“怎麼了?是不是不大舒服?”
寧南湘注意到他的眉頭一直緊擰著,擔憂的詢問了一句。
“沒事,隻是覺得這裡似乎有些熟悉。”
聽到她的話,厲寒辭有些頭疼的說道。
“你車禍受到了重創,記憶受損,醫生不也說過了,這都是正常的現象,應該隻是幻覺而已。”
寧南湘淡淡的安撫。
聞言,厲寒辭點了點頭,沒有再多想下去。
很快,他們就回到了酒店。
厲寒辭有些頭疼,他下意識的摸了摸眉骨上的那道疤痕,每次頭疼的時候,便覺得眉骨的那道疤痕會隱隱作痛。
寧南湘拿著幾份檔案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他頭疼的站在那裡。
看到他的動作,她將手中的檔案放下,關切的問道:“是不是又開始疼了?”
聽到她的聲音,厲寒辭緩緩睜開眼睛,沉默的點了點頭。
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現在頭昏腦漲的厲害,尤其是眉骨處的那道疤痕甚至有些火辣辣的刺痛感。
“你坐下,我幫你看看。”
寧南湘拉著他的胳膊,讓他坐在沙發上,而後擔心的檢查著他的傷口。
明明傷口已經完全癒合,可不知道為什麼,厲寒辭卻總會覺得這個傷疤疼。
寧南湘觀察了半天,看著已經癒合的傷口,實在看不出什麼來。
“應該沒事,可能是咱們頭一回來這裡,有些水土不服。”
寧南湘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這才對厲寒辭溫柔的說了一句。
“嗯,可能吧。”厲寒辭點了點頭,微微一動,卻覺得頭疼的更加厲害。
他眉心緊蹙成了一團。
“别動了,我幫你按按吧。”
看著他難受的模樣,寧南湘輕輕將他落在自己額頭上的手挪開,然後才抬手輕輕給他揉摁著太陽穴。
她原本是不會按摩的,但因為厲寒辭經常頭疼,她出發之前特意去醫院找洛醫生學習了一下。
雖然手法不太熟練,不過的確令厲寒辭的頭疼緩解了不少。
因為按摩的關係,兩人此刻的距離十分親近。
寧南湘看著那張近在遲尺的俊臉,有些心猿意馬,心裡微微發燙。
厲寒辭閉著眼睛背靠在沙發上,隱隱能夠聞見從她身上傳來的香水味,這讓他有些不太適應,眉心蹙得更緊了一些。
“不舒服嗎?”
注意到這點的寧南湘,立刻問道。
“沒有。”厲寒辭搖搖頭,覺得頭疼緩和了不少之後,就睜開眼睛起了身,疏離的對她道了一聲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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