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晚皺起眉頭,可還沒拒絕,傭人已經推門走了進來,將禮服恭敬地放在了床頭。
“霍總請您儘快更衣,今晚有一場慈善晚宴,需要您以霍夫人的身份出席。”
以霍北梟妻子的身份出席晚宴?
那還不如殺了她。
沐晚晚冷了臉,“不去。”
傭人的臉上頓時浮現出為難的神色,“沐小姐,這是霍總的意思,我隻是一個傳話的女傭,不敢違抗總裁的命令,還請您穿上吧。”
沐晚晚明白和這個傭人多說無益,直接冷聲問道:“霍北梟現在在哪裡?”
“霍總也在房間裡更衣呢。”
聽到霍北梟的訊息之後,沐晚晚直接起身,去了霍北梟的臥室。
她也懶得再維持什麼客氣禮貌的表象,到門口後,直接一把推開了他臥室的房門,“霍北梟,什麼破晚宴,我告訴你,我不......”
她語氣果決,沒有半分的迴旋餘地。
可下一秒,卻突然戛然而止。
房間裡,霍北梟剛脫去了上身的襯衣,身上流暢的肌肉曲線一覽無餘。
似乎是剛洗過澡,他的髮梢還留有幾分水漬,順著他的動作輕輕落下,滴落在他挺拔的胸肌上。
或許是因為動作幅度有些大,他往常白皙的肌膚此時泛著幾分潮紅,就如香草冰激淋上的草莓果醬一般,在誘惑著旁人一品芳澤。
沐晚晚猝不及防看到這麼香豔的場景,呼吸頓時一滯,耳根一紅,腳步和要說的話,都僵在了原地。
“對你看到的一切,還滿意嗎?”
霍北梟的聲音帶著幾分沐浴後的慵懶,加上他本就清冽的嗓音,如同海妖的低語,將沐晚晚大腦攪渾了。
眼見女人還是一副呆呆的模樣,霍北梟突然心情大好,他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一陣輕笑從嗓間淌出。
“你這容易害羞的毛病,倒是和六年前一模一樣,隻是眼神差了許多。”
聽到他的笑聲,沐晚晚這才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竟然看著霍北梟的肉體出了神。
整個人都不好了。
“咳......抱歉。”
她將心頭的悸動強行壓下,别過頭輕咳了一聲,冷硬道:“霍北梟,我是來告訴你一聲,這晚宴我不去!”
“不去?”霍北梟雲淡風輕地笑著,“這可由不得你。”
什麼?
沐晚晚豎起了秀眉,這霍北梟是不是還以為能用把柄控製她?可現在哥哥已經出獄了,她才不怕他呢!
還想用老辦法困住她?嗬,想的美!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霍北梟卻沒再開口,反而伸手拉著她的右手。
“霍北梟你乾什麼!耍流氓啊!”
沐晚晚反手就想在甩男人一巴掌,可卻被男人一下拉住了手腕,“别鬨!”
說著,他就將女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腹部。
“你到底要乾......”沐晚晚本來還在掙紮,可當感受到手底異常粗糙的肌膚時,神情陡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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