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白娘娘也回來了,手裡拿著我要的東西。
我讓她把一張白紙鋪到地上,又拿起筆,在紙上畫出一個個詭異的符文,而後將沒了皮的大老鼠往上面一放,一卷。
那畫了符文的紙張便貼在了大老鼠身上。
此目的,是為了護住那老鼠的性命,我可不想它現在就翹辮子。
緊接著,我將那老樹皮鋪開,裡子朝上,又抄起剝皮刀,施展陰刻之法,在那皮上刻上諸多奇異紋路。
等雕刻完,我又把裹了紙的老鼠放到皮上,剝皮到輕輕用力,小心翼翼的在老鼠身上動刀。
藉著墨跡,我能輕易掌握該如何下刀。
這一次,這老鼠的那一層肉膜也被我劃開,可詭異的是,並沒有鮮血淋漓的可怕場面。
這老鼠似乎沒有血,那紙上上全無半點腥紅。
這全靠紙上的符文。
我又將老鼠的肚腹破開,將它體內的五臟六腑挖出。
可即便如此,這老鼠仍舊活著,卻也堅持不了太久。
我撐開那道口子,剝皮到輕輕探入,靠著感覺,直接在這老鼠的骨頭上動刀,刻下一個個符文。
等最後一個符文刻下,我立馬接過白娘娘遞來的一個小袋子。
這裡邊,裝的是供奉邪祖師時,燒出的香灰。
我將這玩意兒塞進老鼠體內後,立馬掏出一張黃符,貼到了老鼠的傷口上,而後一掐印訣。
“借來幽冥一縷魂,煉得人間一人兵。”
“以身為基骨為架,點得惡鬼一名將。”
“身無魂魄令為主,全靠主君驅萬法。”
“天地任搭橋與路,聽憑號令禦神通。”
“急急如律令!”
最後一聲咒語落下,我並指如劍,往那老鼠身上一指。
刹那間,那老鼠上包裹的白紙上面,印出點點血色斑駁。
“嗚——”
天地突然昏暗了一瞬,陰風怒號,宛若百鬼愛泣。
那老鼠也淒厲的叫喊起來,身子不斷抖動,看起來痛苦無比。
白紙紙上,血色斑駁逐漸連成一體,化作一道道詭異符文。
等符文全部連接,我伸手一裹,將鼠妖的皮裹了回去。
下一秒,它身上冒出陣陣陰氣,渾身顫抖起來。
與此同時,它身上被刨開的口子,此刻也在陰氣瀰漫中,漸漸癒合。
等最後一縷陰氣消散,那鼠妖抖擻一下,一骨碌的站了起來。
它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看起來活靈活現,卻沒有發出什麼動靜,反而衝我拱了拱手,一副小廝的做派。
白娘娘在一旁看得嘖嘖稱奇,繞著鼠妖轉了兩圈,摸著下巴說:“它竟然沒死!”
下一秒,她又搖了搖頭:“卻也沒活著。”
而後她看向我,篤定的說:“你這是......從那林家村石師傅的骨書上,得來的摺紙法?”
“是也不是。”
我解釋說:“摺紙法,是那石師傅藉著當初墓穴裡得來的邪法改造而來。”
“我這一手,用了些摺紙法的門道,更多的是藉著那王侯墓穴裡煉製陰兵的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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