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即用力彎下腰。
良好的柔韌性,讓我輕而易舉的能做到幾乎摺疊的動作。
於是我嘴裡的剝皮刀用力一捅,直接在羊皮襖子上開了個窟窿。而後我輕輕一劃,那羊皮襖子直接被我切開一大塊。
此時,剝皮刀的刀身已經靠近我的手,隻是因為我被整個裹住,手臂也受到束縛,沒法接刀。
但這難不住我。
我鬆開嘴裡的剝皮刀,再次咬破舌尖,張口噴出一口鮮血。
滋啦一聲,我身上的羊皮襖子立馬冒出陣陣陰煞之氣。
受到鮮血的影響,它束縛我的力道消失了那麼一刹那,甚至幾乎離開我的身體。
雖然後面又立馬將我裹緊,死纏著我不放,可就這麼瞬間,已經夠我把握住。
我被裹在裡邊的手一撈,從剛才被我切開的口子那裡握住了落下的剝皮刀,而後手腕一抖,輕輕一劃拉,羊皮襖子頓時被切開好大一塊。
我的手終於脫離束縛。
這下子,它更加奈何不了我。
我掌握好分寸,跟一個浸淫此道的老師傅一樣,手臂不斷揮舞。
霎時間,羊皮襖子被我切成大小不一的一塊塊。
它貼在我身上,此時動刀,就好像對自己動刀一樣。
要是換了普通人,沒準怕掌握不好,傷到自己。
我卻沒有這種擔心。
隨著我的切割,身上的羊皮越來越少,最後隻剩胸前和背後的一塊。
我隨手扯下胸前那一塊,而後站了起來。
下一秒,我腳下一個踉蹌。
都到這時候了,身後那一大塊沒被切到的羊皮還不肯放棄,用力貼在我身上,並且不斷延伸,想要將我重新裹住。
我冷笑一聲,手臂繞過肩膀,扯住羊皮的一腳,另一隻手往後一繞,剝皮刀一劃,那塊羊皮頓時一分為二。
趁著它稍微鬆開我的刹那,我將剝皮刀往裡一送,插進它和我後背之間的間隙裡,而後輕輕一挑,就將全部的皮弄了下來。
嘬了嘬舌尖,又吸了幾口血,我往地上一噴。
霎時間,陰煞之氣瀰漫。
那些稀碎的羊皮不住的扭曲顫抖起來,最終陷入死寂。
於此同時,白娘娘也徹底製住石師傅,將他兩條腿都打斷,像塊破爛一樣丟在地上。
見我看過去,她衝我一揚下巴,驕傲極了。
我笑了笑,走到她跟前,低頭看向石師傅,而後緩緩蹲下。
“現在,你還有什麼手段?”
說著,我用剝皮刀指著他。
沒了手,又斷了腿,此刻石師傅狼狽不堪,幾乎變成人棍。
可他仍舊不服輸,反而一副智珠在握的自信模樣。
“我的手段多得很,隻是不到必要時候,不需要用而已。事已至此,咱們打個商量。你們放過我,我發誓今後不會再招惹你們,那群羊也給你們帶走,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怎麼樣?”
我都快被他不要臉的模樣給氣笑了。
事到如今,他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的。
我讓白娘娘將他推地上,按住他的肩膀,不讓他動,而後抄起剝皮刀,在他肚子上來了一刀。
“我倒是要看看,你憑什麼這麼自信。等我將你整個剝開,看你還能怎麼樣!”
說著,我輕輕一劃拉。
噗呲一聲,開膛破肚。
可沒等我繼續下手,他的肚子中,突兀冒出一柄刀,直直衝我門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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