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誰大晚上陪你折騰。
蘇憶用力甩掉他的手:“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要睡覺了。”
許廣廷徹底沒耐心了:“蘇憶,這樣有意思嗎?我也不怕跟你實說,我已經跟曉清在一起了。反正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跟你訂婚,更不會跟你結婚。你死纏爛打也沒有用!”
什麼?這一個晚上的資訊量也太大了吧。
她不就離開蘇家一個月,他和蘇曉清還好上了?
敢情他喜歡的就是蘇家小姐這個身份而已?
難怪他這麼著急。
這下,蘇憶反而笑了:“不想要訂婚的人是你,關我什麼事啊!要說你自己去說。反正我是無所謂。”
許廣廷以前還覺得蘇憶善解人意,好拿捏,怎麼也沒想到她一離開了蘇家,就變成這樣。
“蘇憶,我告訴你,就算你強迫我跟你結婚了,我也會想辦法跟你離婚。”
蘇憶一聽,眼睛亮了,挑眉道:“那正好。我也不想跟你過一輩子。一結一離,我就能分你一半財產。少奮鬥好多年呢!”
“你!”許廣廷氣極,不由分說地抓起蘇憶的手,“走!我得讓爺爺看清你的真面目,你有種就在爺爺面前把剛才的話重新說一遍!”
“我說了,我!不!去!”蘇憶再次用力地甩掉他的手,卻怎麼甩、甩、甩,都甩不掉。
“救命啊——”蘇憶情急之下,大聲喊了起來。
許廣廷還在用力將蘇憶往外拽,說:“别喊了,你看你住的這地方,别說人,連鬼都沒有!”
話音剛落,天花板“吱呀”一聲,一道黑影就從閣樓上飛下來。
兩人都還沒看清楚是什麼,一把閃著銀光的劍就架在許廣廷的脖子上,臉色陰沉地說:“放開她!”
蘇憶:“!”
許廣廷:“?!”
等兩人看清楚拿劍的主人後,許廣廷惱羞成怒,衝著蘇憶喊道:“好啊,蘇憶,我們才剛分手,你就跟别的男人同居了。”
他瞟了一眼那個男人,雖然比他高大,但是……
穿著這一身什麼玩意?玩cosplay,還是十八線小演員剛下班啊?
“還想我娶你?你想得美!”許廣廷不屑地衝拿劍的男人吼道,“多大的人了,還玩劍!這種玩具就别拿出來唬人了。”
說著,他伸手要推開脖子上的劍。
手指剛碰到劍刃,一道血口就冒了出來。
許廣廷不可思議地舉著自己血淋淋的手,說:“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傷我?你,你,你,你給我等著!”
說完,舉著自己仍在冒著鮮血的手,拔腿就往外跑。
男人剛轉過身,屋子裡已經沒人了。
男人:“???”
人呢?
他細細察看,才發現蘇憶正抱著頭趴在床底下。
他走了過去,彎腰伏身,說道:“姑娘,那人已經走了,你可以放心出來了。”
蘇憶身體顫抖著抬起頭,眼前正是那個一身古代裝束的男人,雖然和上次一身鎧甲戎裝不一樣,但是臉確實還是那張臉。
她哭喪著臉問道:“你怎麼還在啊?”
其實那天晚上給他處理過傷口後,她已經確定,這個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不過她以為是附近的流浪漢無家可歸,躲在閣樓裡了。
可是她都把房子裡裡外外翻修了一遍,門也換了,鎖也裝了,這人從哪裡冒出來的呀?
她突然想起什麼:“你該不是來找我要回戒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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