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夫妻一場,我豈會懷疑你,不過此番是你的失職,本世子當罰你。”
說罷,他攔腰將葉知秋的玉體抱起,丟在了古木金枕的床榻上。
葉知秋哪裡經曆過這些,潔白的俏臉早就紅得發燙。
“世子殿下,您身中劇毒,還是先請大夫...”
“噓——”
葉知秋話說到一半,卻被陸驚蟄一指點在唇上,堵住了嘴。
“秋兒你,便是本世子的良藥。”
話音剛落,他吻上了秋兒的朱唇。
初時。
新打的劍鞘還未適應久經沙場的鋒刃。
良久。
二人漸入佳境,巧木紮根入土,一枝紅杏探出牆來。
沒過多久,三春院裡便是春意盎然。
草長鶯飛,魚遊蛙鳴,處處是勃勃生機。
倒是嚇壞了留守在門外的牡丹芍藥兩位丫鬟,第一次聽見那般古怪的聲音。
未經人事的她們,隻聽不太習慣。
“牡丹姐,小姐這是怎麼了?從未聽過這般動靜。”
牡丹歎了口氣,滿臉的絕望模樣。
“許是那陸驚蟄又打小姐了,看來那斷腸散,當真是對他不起效。”
忽然,牡丹神色一厲,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就今晚!斷腸散雖未致死,定也是傷了他的元氣,我們趁此機會,斬草除根!”
日暮西沉,這一園的生機直到月桂上了星河。
葉知秋從陸驚蟄的懷中露出紅暈餘存的臉,俏皮地望著自己的夫君。
“世子殿下,天都黑了,您還未用膳呢。”
陸驚蟄伸了個攔腰,虎軀微微抬起,又順勢將葉知秋摟入懷中。
不過說到用膳,陸驚蟄卻不禁想起白日裡被下毒之事。
在他的眼裡,這王府裡的食材竟也成了危及生命的因素。
若不查出此事,恐怕日後頓頓膳食都不得放心。
想到這裡,陸驚蟄坐起身來。
“秋兒,今日那茶點,可曾經過他人之手?”
葉知秋這才想起還有這麼一件大事,她坐起身,一邊服侍陸驚蟄更衣,一邊回憶道:
“殿下的茶點,妾身自然不敢交給别人,都是讓牡丹芍藥兩位貼身丫鬟親自去廚房拿的。”
陸驚蟄頓時感到線索清明瞭些,經典的二選一,下毒者要麼是廚房中人。
要麼,便是牡丹芍藥兩位丫鬟。
相較之下,牡丹芍藥是從葉家陪嫁過來的丫鬟,嫌疑不算太大。
而廚房裡的人設卻是極為複雜,人員更換也頗為頻繁,很可能混入殺手。
“秋兒在院中等候,我去一趟廚房,一查便知。”
更完衣裳的陸驚蟄起身便向門外走去,開門時,卻忽覺著雙腿一軟。
許是這整整半天的糾纏令他的體力有些不支。
他雙手撐了撐木門,令其半開了些,一把小型的軟劍忽然如水蛇一般彈了過來。
好在陸驚蟄因為腿軟,矮了半截身子,剛好躲過。
“我草!”
陸驚蟄來不及抬頭看那人的面貌,隻知道她穿著身夜行衣。
此時的他抓住機會,一把抱住了殺手的身體,頭部頂著他的胸口。
用蠻力猛地將其向外推。
雖說這曾經的陸驚蟄不思進取,絲毫不會武功。
可這先天金剛聖體,身體的力量素質比起常人還是要高出幾倍。
殺手的力氣不敵陸驚蟄的蠻勁兒,重心不穩被扔了出去,一時間竟被摔出了些內傷來。
陸驚蟄剛站起身子,卻不曾想,門外竟還有一人。
另一把軟劍已然抵在了他的咽喉部位。
“世子殿下!”
“别過來!從後門先走!”
陸驚蟄喝住了剛要起身的葉知秋,她一個書香千金,即便來了也是殺手的劍下亡魂。
隻是奇怪的是,眼前正用軟劍抵著自己的殺手,卻好似僵在了原地。
黑色面紗之下,僅露出來的一雙眼眸卻是空洞無神。
“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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