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紛現場就在這片停車場裡。
任何策略不能用兩次,對方的人剛才跑了那麼多,繼續蹲守在巷子裡,容易被對方堵住幾個巷口包餃子。
蔣凡想了一下,鬆開阿權,攬住伍文龍的肩膀悄聲道:“看熱鬨的人太多,容易出意外,我把阿權帶到酒店去。
你負責統一調配,把兄弟分散隱藏在各個路口,彪娃繼續隱藏在國道邊,注意這個方向的來人,另外把這幾個爛仔弄到酒店大廳去蹲著,以免他們逃跑。”
蹲在地上的海濤,看到蔣凡正在和伍文龍說話,張春耕在注意看熱鬨的人群動向,湊準國道這個方向看熱鬨的人相對少些,起身就往國道上逃跑。
海濤逃跑的方向,驚擾了那一方看熱鬨的人群。
人群外的彪娃,看到慌亂的人群自然讓出的通道跑出來的海濤,正朝自己這個方向逃竄,等他跑到身前,彪娃才伸出腿來擋了一下,海濤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
彪娃身邊的兩個兄弟,招呼了海濤幾拳,當他鼻青臉腫,嘴裡已經流血,才把他拖回酒店,繼續和他的馬仔彙合在一起。
阿權一隻腳不方便,蔣凡和張春耕把他一左一右架回所在的包房。
看熱鬨的人群陸續散去,酒客也回到自己的包房,希望尋歡作樂後,能從酒店的工作人員或義老闆口中,瞭解後續情況會怎麼發展。
蔣凡到了房間,直接把阿權丟在地上道,調侃道:“你先前不是很狂嗎?現在繼續狂給我看看。”
蔣凡動嘴,張春耕就動手,對著阿權的腰間就是一腳。
腰間是人體的軟肋,阿權痛得齜牙咧嘴,等了好一會兒呼吸才恢複了通暢。
他知道到了包房,後續救援的人馬到了,必須殺出蔣凡佈下的重圍,才可能解救自己。
前提還必須是跟著自己的馬仔忠心耿耿,才可能冒這樣的險。
他對自己養的馬仔沒有多少信心,知道馬仔來營救的可能十分渺茫,隻是希望自己的舅舅早點趕來。
現在的他還抱著這樣的幻想,認為隻要大頭炳過來,輝哥就一定會給他面子,蔣凡就不敢再動自己。
看完熱鬨的輝哥在彭亮和唐俊的陪同下,走進房間,阿萍、古秋玲、鄧美娟還有彭亮的秘書,四個女人跟隨在三個男人身後。
阿權看到輝哥,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害怕輝哥忘了自己的誰,一下抱住輝哥的大腿道:“輝老大,我是你的權弟,炳叔的侄子,你應該記得我吧。”
輝哥冷笑道:“大頭炳是厚街一些江湖人的炳叔,難道還能成為我的炳叔?”
阿權坐在地上,緊緊捂住斷骨的位置,儘量減輕疼痛,像小雞啄米一樣迅速點頭解釋道:“輝叔,不好意思,是我口誤。
先前我來的時候,隻是想瞭解情況,根本沒有想過要鬨事,更不知道你在這裡,所以多有得罪,還請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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