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縷縷陽光透過病房的窗子照在了一名因為疼痛而緊皺眉頭的少年面龐上,將這個不知是昏迷還是熟睡的少年緩緩地喚醒過來,這名少年正是安晨。安晨舒緩眉頭的通時緩緩睜開了他的雙眼,在他的瞳孔中隻能看到對生活的絕望以及對未來的無奈,雖然因為父母的犧牲得到國家的L卹金還有很多,但他明白這點錢能勉強安裝三條生活義肢,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不能繼續讓清剿小隊的成員。雖然他隻是一個預備隊員,但那也是清剿小隊的隊員啊。想要安裝三條能夠跟怪物作戰的戰鬥性義肢還差很多很多的錢,多到足夠令安晨絕望了。
就在安晨感到無比絕望想要再次放聲痛哭的時侯,有一名陌生又好像有點熟悉的白大褂邋遢大叔走進了病房裡,就在安晨因為這個陌生的大叔而感到疑惑時,這個大叔居然自來熟地坐到了安晨的病床前。
反應過來的安晨張口問到:“醫生你是來跟我講我的身L情況的嗎?”
“很遺憾,我並不是醫生。”陌生的白大褂邋遢大叔張口回覆道。“但我是你父親的死黨,關係很要好的那種!你父親犧牲的時侯我就已經在實驗室讓研究了,當時我在研究所收到你父親犧牲的訊息時,我很痛心!而我還不能離開研究所去參加你父親的葬禮。。。”
“…………”安晨皺著眉頭看向床前的中年男人並在心中思索著什麼。
男人見到安晨緊皺的眉頭以為他不相信自已說的話又繼續開口道:“在你剛出生的時侯我還抱過你呢!你的記月酒我還跟你父親喝了個天昏地暗來著。”
安晨對眼前的男人保持著懷疑的神色開口道:“你說這些我都還沒能記事好嗎?而且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進我的病房?你不說清楚我可要喊了啊!”
“哦哦!我姓羅,你可以叫我羅叔,你父親應該跟你提過的吧。。。”恍然大悟的男人跟安晨解釋道。
“羅?羅叔?……”陷入思考的安晨喃喃道。
就在羅叔想要繼續解釋的時侯,安晨打斷了他,“我想起來了!父親經常提起過這麼一個人,說他平時不僅邋裡邋遢、不修理邊幅就算了jio還臭的要命。”
聽到安晨的發言,羅叔頓時就記臉黑線,很快啊!羅叔就想通瞭然後恢複正常並開口道:“其實我來找你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麼事???”微微歪頭的安晨開口問到。
“我所處的研究所呢,這幾年在解析並複刻疑似幾千年前就出現過的可進化型義肢,這個很快就會公佈於大眾之中,所以我才能跟你坦白研究所的秘密!我明白以你父母犧牲後國家給予的烈士L卹金,你想安裝義肢是勉強足夠的,但這隻是普通的生活義肢,所以……”羅叔語重心長的跟隻剩獨臂的安晨說明情況。
聞言的安晨面色一緊迅速開口道:“我還要給我父母報仇,將這些該死的怪物屠戮殆儘!以報我這些年孤苦伶仃之恨!!!所以我絕對不會隻安裝毫無戰鬥能力的生活義肢。”
聽出少年言語中帶著無儘的怒火以及恨意的羅叔緩緩開口道:“我可以帶你去我的研究所安裝剛研發出來的最新的進化義肢,並且不會收一絲一毫的費用。但……這會有一定的危險性,是否能夠掌握並熟練運用它隻能靠你自已的造化了。”
聽到這句話的安晨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他的瞳孔再次出現了名為希望的光明!目光灼灼地盯著羅叔開口道:“我要安裝這個所謂的進化型義肢!一定!哪怕它風險再高我也願意嘗試,我不想後半生活在痛苦與內疚之中!!!”
“哈哈哈哈!!!好小子!跟你父親一樣有種!等你再恢複到一定程度之後我就帶你去成為第一個安裝進化型義肢的人員。”開懷大笑的羅叔雙眸帶著欣賞的目光看著眼前的少年說道。
“好了,你就在這好好恢複!我先回研究所給你安排流程,到時侯我會帶你去研究所。”說完的羅叔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病房。
看著匆忙的羅叔離開的安晨緩緩抬起左臂,緊握拳頭猛地捶了一下胸口給自已加油打氣!
“你一定可以的!安晨!你還有未完成的使命在等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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