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臭?
“噗通!”
陳青初一頭紮進了池塘,水花四濺。
“什麼人?”
緊接著,十多聲嗬斥,從四面八方同時響起。
“是本世子在洗澡。”
陳青初回了一聲,便沒了聲響,沒人迴應,也沒人繼續發問。
“殿下,咳咳咳……”
那三名婢女,不斷咳嗽,強行忍著嘔吐,向池塘跑來。而這一路跑來,都在承受著撲鼻而來的惡臭折磨。
都說贈人玫瑰,手有餘香,你這是所過之處,留下惡臭,久久不能消散。
“這裡沒你們事了,我餓了,去準備一些吃的。”池塘中的陳青初,快速清洗掉附著在身上的雜質,讓他感到全身舒爽,肚子也餓了。
從穿越到現在,他可是滴水未進,倒是吃了數十枚生陽果。
他想吃飯了。
更重要的是,陳青初在水底試了一下,囊中不再羞澀,硬邦邦的。
果然跟慢性毒藥有關。
“是,殿……殿下,魚……魚死了,池塘裡的魚怎麼死了?”婢女們發現,池塘裡的紅鯉翻起了淡紅色的肚皮,飄了上來。
“應該是天熱缺氧。”
陳青初上岸,看著變成了淡紅色的池塘水面,有些心虛。
池塘內的紅鯉,隻怕是一條不留,全死了吧?
雜質和慢性毒藥的混合物是真的毒。
“管家呢,讓他來見我。”陳青初現在已經修煉到了練氣一層,隻要所需靈草送來,就可以煉製聚靈丹了。
管家自然知道陳青初喚他來所為何事,躬身行禮道:“殿下,老奴已經派人在城內各處張貼懸賞告示,相信要不了多久,便會尋到殿下所需之物……殿下,您的早膳已經準備好了。”
“嗯,吃飯。”
陳青初點了點頭。
在吃飽喝足後,修煉了一夜未睡的陳青初,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來到床榻坐下,準備睡一個回籠覺。
不過,都還沒等陳青初來得及躺下,二公子陳行更便走了進來,“大哥,到了去天武學宮的時辰了,馬車也已經準備好了。”
上學?
我都有上千年沒上學了好吧?
不想去。
此刻的陳青初隻想睡覺。
不過一想到,原主因為不去上學,天武帝親自上門,把他扔進了天武學宮,隻是練氣一層的陳青初覺得,去天武學宮補覺,也不是不能接受。
更何況,在學校睡覺會更香。
“走吧。”
陳青初換上了一件白色長袍,也就是天武學宮的校服,來到了馬車旁。正準備上車,就看到在皇宮議事一夜未歸的鎮北王陳斷山,一臉憤怒,罵罵咧咧的迎面走來。
“父王。”
陳行更躬身行禮。
“爹。”
陳青初也叫了一句。
“嗯。”陳斷山看向陳青初,問道:“昨天那些話,真是老子喝醉的時候說的?”
“是的。”
陳青初一臉認真。
“哈哈哈……”
陳斷山大笑一聲,接著又罵道:“他麼的,秦老匹夫不當人子,天武帝讓他做戶部尚書,卻他麼的搞得國庫空虛,耽誤老子大事。”
北荒集結三十萬大軍壓境,陳斷山欲要返回北荒邊關殺敵,讓北荒蠻夷既來之則安之,結果卻卡在了糧草上。
沒錢沒糧怎麼打仗?
“不是說糧草好解決的嗎?”
“他能解決個屁!”陳斷山擺了擺手,“行了,趕緊去天武學宮吧……不行,老子要去工部親自監工才行。”
陳斷山轉身匆匆忙忙的離開。
給戰馬穿上鞋子,那可是重中之重。
關鍵是連工部都說了,可行性非常大。
真要是製作出了能夠避免馬蹄磨損的鞋子來,那絕對是國之利刃,可以讓天武朝的戰力翻倍。
“大哥,請上車。”目送陳斷山火急火燎的離開,陳行更搬下並放好轎凳,伸手拉開轎帷子,就像是一個狗腿子一般。
“嗯。”
陳青初點頭上車。
同樣需要去天武學宮讀書的陳行更,則是上了另一輛馬車。
當今天武帝可是特準陳青初的馬車配備六匹馬的。
天子駕六。
就算是鎮北王都沒有這般待遇。
庶出的陳行更就更沒有資格乘坐如此規格的馬車了。
……
約莫一炷香後,陳青初來到了天武學宮,而整個天武學宮的學子,都在議論著他敲暈嫣然郡主和長公主之事。
“聽說昨天嫣然郡主和長公主都被同一個人敲暈扛走了?”
“真的假的?”
“事情搞的這麼大,怎麼可能是假的?”
“隻怕嫣然郡主和長公主的清白不保了啊。”
“到底是什麼人,竟敢乾出如此之事?”
“還能是誰?放眼整個天武朝,除了京城第一大紈絝,鎮北王世子,誰會有如此大的膽子?哪怕當今皇子都不敢。”
“……”
在眾人的議論中,陳青初臉不紅心不跳的走著,像是說的人不是他一樣。
“陳青初,你給我站住!”
正在這時,一聲怒喝聲,從陳青初的背後響起。
陳青初回頭一看,隻見秦嫣然和長公主,正一臉憤怒的疾步向他走來,而陳青初則是淡淡一笑,“你們是來感謝我的嗎?”
“感謝你?”
秦嫣然和長公主相繼一愣。
感謝你一棍把我們敲暈扛走,感謝你毀我們清白?
你怕不是有什麼大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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