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反應鬆手轉身想跑時候,背後飛來一個團重東西,正砸在腦袋上,
“卟!”的一聲,第四名軍漢應聲倒地。
一擊殺!這石鎖的傷害夠大,標準的大殺器。
看著退卻的四個軍漢,武鬆大笑:“哈哈哈,來啊!有我武鬆在,多少賊子也不怕!”
......
此刻的鴛鴦樓大廳內,廳內沒有點燈,張都監正端坐椅子上,身旁站立幾個家奴也不聲不響。
外面花園動靜張都監看在眼裡,聽在耳裡。
原本計劃是喊抓賊把武鬆誘騙進入後院,幾個軍漢健卒把武鬆擒了,
結果,眼看外面軍漢隻剩四個站著的,已經畏懼不敢靠近,耳聽武鬆各種威風叫囂。
八個軍漢還剩四個,眼下已經畏懼向前,隻敢拔出腰刀遠遠對峙,顯然,用軍漢擒武鬆的計劃失敗了,
而武鬆在那裡一直大喊大叫的,總不能一直裝聽不見,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唉,不想這廝竟然如此驍勇!張都監心中暗歎。現在,隻能是自己出場收拾爛攤子了。
還好自己英明,一直以一副器重抬舉武鬆的姿態出現,各種恩寵,今晚又許配玉蘭,想必武鬆此刻對自己應該是感激和信任不疑有它的。
“點燈!”
張督監一聲令下,眾家仆連忙點亮燈籠,鴛鴦樓大廳瞬間燈火通明。
“出去看看!”
眾家仆提燈擁簇張都監走出鴛鴦樓。
“恩相!賊子已被武鬆打倒幾個,剩下四個在此!恩相稍等,且看武鬆手段!”
一見張都監出來。武鬆搶先大喊。
“住手!這是老夫手下軍漢!”張都監大聲喝止。
四個軍漢迅速退到張都監身邊,此時燈光下,剩下站著四人軍服可見。
武鬆無意追趕,說到底,這些軍漢隻是奉命行事。
再說,武鬆也不想擺明車馬來硬的,畢竟對麪人多,除了四個軍漢,還有一眾家仆,若來硬的,眾人掩護張都監逃跑了就是計劃失敗,萬一,對方拿出弓箭更麻煩。
最關鍵是張蒙方張都監大人以為他武鬆還矇在鼓裏,必然不會來硬的,而是繼續欺騙玩花招,那麼將計就計,會有機會輕鬆乾掉他。
再說張督監這裡,既然武鬆尚未被擒,就不能硬屈,隻能見機行事。
“汝等為何打起來?”張都監站得遠遠的,假裝不明就裡問道。
一個為首的軍漢稟道:“稟督監大人,我等聽到有賊進了後院,前來拿賊,正好遇到這廝,想必這廝就是那賊子!”
“放你孃的狗屁!我在門外遇到唱曲的玉蘭,她指賊進後花園了,我武鬆為免黑燈瞎火的誤會認錯,一路大張旗鼓大喊抓賊而來,你等耳聾不成?”
“你是賊喊捉賊!”軍漢回嘴道。
“嗬嗬!府上人人喊抓賊,喊聲震天,武鬆倒想問問你等八人,一聲不響藏在暗處,是何居心?”
“住嘴!剩下幾個軍漢現在如何?”眼見軍漢難以招架,張督監連忙打斷岔開話題。
四個軍漢這才打燈籠前去察看。
這一看,傻眼了。
“死了,全部被這廝打死了!”
全部死了?
張督監聞言先是大驚,不過他本是極富智謀的人,瞬間有了新的計謀。
“好你個武鬆!我一力抬舉你,不曾虧負了你半點!吃酒讓你上席同台,養娘許你為妻,還打算過些日子表你你為官!”
“你倒好!殺了我手下四個軍漢!教我如何向上交待?”
“若是老夫家奴還好,老夫也能替你掩了,這些都是登記在冊的軍漢,無戰事突然少了四個軍漢,你教老夫如何是好?你......你這是要累老夫全家性命呀!”張督監手指武鬆,激動不已。
“我張蒙方不曾半點虧待你武鬆,卻被你害慘了!”
武鬆看著張督監表演,心中冷笑:這張都監真是把武鬆這類人的性格摸透,若非自己是穿越者,以原本的武鬆受了施恩幾頓酒肉招待就“看我把這廝和大蟲一般結果了他!拳頭重時打死人,我自從償命”的性格,話說到這份上,毫無疑問的原武鬆會好漢做事好漢當,把殺死軍漢的罪全部擔了也絕不連累“恩相”。
不過,既然張督監要演,大家一起演。
武鬆大聲應道:“人是武鬆殺的,武鬆一人做事一人當!不連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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