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亦是上前一步,冷聲道:“我陳家跟什麼野狼山土匪,一點關係都沒有。李長安你如此汙衊,我必當去聖上面前告你!”
“行了,你們也不用這麼做戲!”
“如果我沒有查到證據,也就不會帶著監察院來抄你的家!”李長安語氣平靜道,“野狼山土匪大當家胡榮,和野狼山數千土匪都已經投降我西山。現在,胡榮還在我西山當中。他自然是把一切都告訴了我,而且,他還有一本賬本,裡面就記載著這些年來陳氏酒業給野狼山送的每一筆銀子和東西。”
陳破:“……”
陳立:“……”
兩人皆是瞬間啞然,不敢開口。緊接著,陳破心中一股股惡寒冒出,渾身都冰涼起來。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李長安今天就算把陳氏抄家了,朝堂也不會懲罰李長安。
砰!
陳破忽然跪了下來,跪在李長安面前,嘴唇都在發抖,“陳氏家族三百多口人,走到今天,不容易,真的不容易。”
“小人,叩求李大人,網開一面!”
轟隆!
陳破這一跪,讓在場的陳氏族人,皆是腦子嗡嗡的,極為震驚!
陳文川:“……”
他萬萬沒想到,事情已經嚴重到了這個地步。李長安掌握了陳氏養土匪的證據,這對陳氏而言可是滅族之災。
他不傻!
他不是那種地主家的傻兒子,反而,他極為聰明。而且,他可是稷下學宮的才子,自然知曉其中利害。
媽耶!
李長安!!!
陳文川腦海震驚無比,整個人都麻木了啊。上一秒,他還是高高在上的陳氏大少爺。這一秒,他有可能被李長安抓進監察院的大牢裡面。
驚!
大驚!
而今再看李長安,他一直以來都是從容不迫,把陳氏給拿捏的死死的。
陳文川心裡難受啊,跟死了爹一樣無比的難受。他咬了咬牙,學著他爹一樣砰的跪在李長安面前,“李大人,陳文川以前做的不對,向你賠罪!”
砰!
陳文川當真是給李長安磕了一個響頭,那一刻,他此前對於李長安所有的嘲諷,彷彿化作一道道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媽的。
大家都是年輕人,憑什麼你李長安就能如此的優秀?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李長安緩緩走到了陳立面前,“正三品,候補大員。所以你們陳傢俬通土匪,你身為朝廷官員,應該罪加一等才是。”
陳立:“……”
那一瞬間,他頓時毛骨悚然,渾身上下冷汗淋漓起來,“我,我隻是候補的,不算朝廷官員。”
“李長安,李大人,你說我們該怎麼做,你讓我們乾什麼,我們就乾什麼。”
陳立已經徹底慌了啊,完全沒有了剛剛的那一股趾高氣揚的氣勢,彷彿換了一個人一般。
李長安嘴角微微上揚,他本來想要弄死陳氏,但是他忽然發現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陳氏背後,站著一位言侯爺。當然,更多的,是現在的西山還不夠強大。
春雪的渠道,遠遠沒有陳氏的天醇傳播的更為廣泛。
他想要把陳氏,收為己用。
讓陳氏,淪為為他服務,為西山掙錢的棋子!
好事兒。
這特麼是好事兒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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