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囿光道:“她年幼無知,無人依靠,便把你們的謊言當做救贖。可我不是傻子。周宴禮以領養未成年少女為名。最後霸占她為妻。還奪走她的腎。已經犯下誘拐未成年少女,故意傷害罪……我絕不輕饒他。”
霍囿光怒不可遏道:“你們母女,把我的女兒害得那麼慘。怎麼有臉出現在我面前?”
徐馨在霍囿光臉上看到肅殺之氣,嚇得她差點尿失禁。
“姨父,我那時候也年幼啊。”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爸爸媽媽安排的。”
“既得利益者,有什麼資格求原諒?”霍囿光怒吼道。
隨即他又哀漠自責道:“我不是傻子,我家慕慕不喜歡養母和養姐,我其實能猜到她童年過得不那麼順心。可我記著你養大了慕慕,還把慕慕養的如此知書達禮,乖巧懂事,所以我才對你們如此寬容。可我做夢都沒有想到,你們會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你們竟然欺負我的女兒到如此地步。你們怎麼敢?”
“我女兒這筆賬。總得算一算。”
徐母嚇得面色如灰:“怎……怎麼算?”
霍囿光惡狠狠的逼近徐母,眼神凶的要吃人似的:“我給你那麼多錢,你到底把它們用到哪裡去了?為什麼我的女兒會生活得那麼苦?”
徐母眼神閃爍:“囿光,對不起。是我老公,他知道我有這筆錢後,便逼著我把這筆錢拿給他還賭債,剩下的他拿去做生意了。”
霍囿光氣得怒不可遏:“我的錢,他憑什麼要?你憑什麼給?”
徐母瑟縮著不說話,隻是眼淚簌簌而下。
倒是一旁的徐馨,聽到這件事後,震驚得目瞪口呆。
她沒想到她富豪爸爸的發家史竟然是依靠著霍囿光給念笙的撫養費起來的。
對念笙,她此刻終於有種說不出的壓抑感。
念笙,原來真是他們家的福星啊。
她以前還百般看不起她,現在想想,她是多麼的拎不清。
徐母面對霍囿光的質問,主打一個沉默。
一副有錢沒有有命一條的老賴樣。
“這筆錢,不是小數目。你吞了它,既然沒有善待我的慕慕,那我自然不會饒恕你。我會向法院控控告你。”
徐母反而平靜,她這個年紀,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
“如果那樣能讓你消消氣。我願意去坐牢。”
霍囿光怒道:“消氣?怎能消氣?你們還奪走了女兒的腎……”他幾乎要咬碎一口銅牙。
“我女兒的腎,你是不是也該還給她?”他憤怒的質問徐馨。
徐馨臉色煞白。
徐母愛女心切,她頓時不淡定了。
哭哭啼啼的哀求道:“囿光,你如何為難我都可以。隻是馨兒,她是無辜的。求求你放過她。”
霍囿光怒不可遏:“休想。一個奪走妹妹的腎臟,不知感恩,還繼續破壞妹妹婚姻的人,心如毒蠍,如此惡毒的壞女人,你指望我放過她?那我慕慕受的委屈豈不是白受了?”
徐母道:“事情發生那麼久了。兩個孩子如今也相安無事。念笙也算苦儘甘來。你就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讓他們的生活都歸於平靜嗎?”
霍囿光冷笑:“你是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的?”
徐母自知理虧,不敢反駁。
霍囿光陰惻惻道:“我不是聖人,我女兒遭受的苦難,你的女兒也該加倍遭受。滾吧,從今天開始,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徐母忽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囿光,我錯了。我該死,我該被千刀萬剮。可是求求你原諒馨兒。現在隻有你能救她了。”
霍囿光的表情很是一言難儘:“我隻會讓她求醫無門,讓她生不如死。”
徐母傻眼。
“滾。”
徐母和徐馨乘興而來,卻沮喪而歸。
燕家别墅。
念笙的車停在别墅的門口,透過黑色的車窗,她的目光落到燕家的大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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