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認為自己身價不菲,但凡是他看上的女孩,隻要招招手,對方就該向舔狗般一樣爬過來。可是徐鶯始終跟他保持著體面的距離,讓他徹底清醒過來。
這個小姑娘很有腦子。
若不是真愛,她絕不會含糊。
於是他改變主意,從利誘變成攻心為上。
他開始花更多的精力來陪她,也讓秘書為她挑選禮物……
然而,徐鶯收到他的禮物,卻也隻是把它們鎖進抽屜。
在周宴禮樂此不疲的追求下,徐鶯終於發出靈魂拷問:“宴禮哥,你最近是不是很閒?”
周宴禮有些心虛:“不,我很忙。”
“那你為什麼還有那麼多時間陪我?”
“看不出來嗎,我在追求你。”周宴禮說完這句話,耳根就紅了。
並非荷爾蒙的本能生理反應,而是羞愧於自己的算計。
可是徐鶯看到他耳根紅了,竟然該死的相信了他。
他攻勢太猛,情話說出來不過是水到渠成。
這讓外人都誤會了他們的關係,媒體更是大肆渲染太子爺養成係愛情,他愛的女孩,是他親手培養的,果然太子爺非凡人。
徐鶯縱使聰慧,清醒。可是到底是從小缺愛,被人稍微優待一點,就有些迷失。更何況對方是如此優秀的太子爺。
她終於愛上了周宴禮。
於是,她和周宴禮的地位發生反轉了。
從前是周宴禮接她,如今換她卻接送周宴禮。
從前是周宴禮為她下面,她都要感動得熱淚盈眶。如今她卻為了周宴禮,學會洗衣煲湯。
周宴禮和徐鶯的“雙向奔赴”,卻激垮了徐馨。
她這個正牌女友跟周宴禮吵鬨了一頓:“宴禮,我不開心。你對徐鶯太好了。我吃醋了。”
周宴禮心疼極了,他不忍心徐馨難過,遂不願意再陪徐鶯再做戲。
他跟徐鶯攤牌:“小鶯,你姐和我是青梅竹馬,雖然我跟她緣分很淺。但是看到她現在被病魔折磨,我很為她心痛。”
“聽徐伯父說,你跟她血型相符,又是親戚,你若是為她捐腎,她存活的機率非常大。小鶯,我知道我的這個要求非常過分,捐腎後雖然不影響性命,可是體質可能差些。”
他信誓旦旦的承諾道:“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娶你,會一輩子對你好。所以你不需要辛苦養家,我會讓你無憂無慮的過一輩子的。一定讓你壽終正寢。”
“你是不是愛她?”徐鶯開門見山的問。
她的眼睛乾淨澄澈,不帶一絲絲雜質。。
周宴禮不知為何慌了,他誠惶誠恐:“說什麼傻話呢?我愛的是你。隻不過你姐姐從前救過我的性命,我感恩她,便想著償還這份恩情。”
徐鶯久久沒有說話。
周宴禮感到慌張。
直覺告訴他,徐鶯並不信他。
可是徐鶯最後歎口氣,道:“宴禮哥,我信你。誰讓我們是戀人呢,戀人就該彼此相信,彼此忠誠。你對她的虧欠,我替你彌補。”
周宴禮怔在原地。
徐鶯堅守的戀人準則:彼此信任,彼此忠誠。令他心慌。
隔天,周宴禮或許為了信守承諾,或許是為了減輕自己的罪惡感,又或許是為了替徐馨爭取更快的移植手術的時間,他將徐鶯拉起來:“小鶯,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們去領證吧。”
徐鶯自然歡喜。
他們拿到結婚證,從民政局走出來,周宴禮就接到了徐父電話:“宴禮,馨兒聽說你跟徐鶯領證了,她鬨著絕食。我怎麼勸她都沒有用。”
周宴禮臉色緊張:“我馬上過來。”
那天的雨下得特别大。
可是周宴禮轉頭就把徐鶯扔在街道旁:“小鶯,公司出了點事情,需要我回去緊急處理。”
徐鶯便十分豁達:“那你趕緊去吧。”
周宴禮甚至都沒有關心的詢問她如何回去,便開著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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