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媛咬牙,眼圈裡泛著紅,“剛好路過這兒,我看到算命的店鋪,想進來給我女兒算一下。她未來不能再滑冰,也不知道能乾點兒什麼。”
錦朝朝遞給她一杯甜茶,“先喝一杯,稍後我再給你算。”
季婉柔滿臉心疼,“念晚這孩子,八歲就上賽場,是個好苗子。明年就是奧運會,她有希望拿冠軍。這時候摔傷了腿,著實可惜。去國外治療也不行嗎?”
張麗媛搖頭。
他們也是托了關係,找來最權威的醫生看過,都說未來沒了希望。
錦朝朝拿來簽筒,房子啊張麗媛身邊,“這是簽,一簽斷前程,你心中有所求,抽一支即可。”
張麗媛喝完杯子裡的甜茶,深吸一口氣,抽出一支簽。
她見簽上一個字都沒寫,不由地蹙眉,“這是什麼情況?”
錦朝朝抬頭打量著張麗媛,一身簡單的夏裝短裙,身材和普通婦人一般微胖圓臉,一雙黝黑的眼睛很有神。
見錦朝朝看向她。
她拿著簽,表情微微緊張,“錦小姐,這簽有什麼不妥嗎?您這樣看著我?”
錦朝朝笑道:“沒什麼不妥,隻是夫人好運氣,抽到了貴人簽。”
“有何解釋?”張麗媛的態度跟著緊張起來。
錦朝朝笑道:“就是你女兒的腿,我能治。”
“啊,你會醫術?”張麗媛覺得不可思議。
錦朝朝解釋:“玄門之人,本就會些岐黃之術,不足為奇。隻是這醫術,不是誰都救。”
張麗媛聽言,立即站起身鞠躬,“錦小姐,如此可真是太好了。如果你能治好我女兒腿,就是我們許家的恩人。往後,我們必重謝。”
季婉柔聽言,連忙叫張麗媛安心,“你别激動,咱們朝朝說能治,就一定能治。”
“好好好,我不激動。”張麗媛嘴上說不激動,可心裡怎麼可能不激動。
她家女兒性子倔強,又非常要強。
自從腿受傷以後,人直接瘦了十斤,一句話不說,整個人都非常頹廢。
照這樣下去,她的未來不僅毀了,有可能連活下去的希望都沒有。
“晚點兒我陪你去看看孩子!”錦朝朝說。
張麗媛眼含熱淚地點頭。
三人一起吃了下午茶。
錦朝朝也瞭解到,張麗媛的女兒叫許念晚,六歲開始學滑冰,八歲就進入省隊,去年進入國家隊,前段時間她們一直在參加各種比賽,同時也為明年的奧運會做準備。
許念晚在賽場上摔了一跤,這一跤摔下去,當場骨折,伴著韌帶拉傷,醫院直接給她的腿判了死刑。
季婉柔問:“這好好的怎麼摔了跤,事後有沒有派人去調查賽場,是否有人做了手腳?”
“當時念晚受傷,我們都急著送她去找醫生,哪顧得那麼多。”張麗媛說。
季婉柔道:“這種事情,遇到了就要留個心眼,小心别人害她。”
“事情都過去了,就算現在去找,蛛絲馬跡早就消失了。更何況,賽場上誰敢做手腳。”
季婉柔嚴肅道:“這可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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