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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聽到這,龜縮著的秦厭心忽得一涼,不對.,它們這類厄獸比獸形的狡詐許多,保不齊是想把他詐出來。
但就是剛才那麼一恍神,那大塊頭似乎感知到了什麼,臉上笑容燦爛的彷彿盛開的菊花。
“找到你了,小老鼠,遊戲該結束了!”
壞了。
秦厭沒辦法,在它攻向他之前先出了手,被火焰覆滿的長刀此時己經爆長了一倍,男人突然閃現在大塊頭的身後,火龍嘶鳴著劈向那圓肥粗大的脖頸。
然而這一步根本就在人面厄獸的意料之內,它立即伸臂去擋。
但它低估了這一刀的含金量,半條手臂被這灼人的火焰切割下來,它措不及防地慘叫,斷臂被燒焦炭化,那火焰卻如同瘟疫般順著手臂的斷面迅速向著厄獸的軀乾漫延。
“呃啊!
該死的螻蟻!”
厄獸眼中閃過一道暗芒,身上開始漫出寒氣,龐大的身軀上覆上了厚厚的白霜,肆虐的火舌被生生凍滅在它的肩上。
它獨臂捶胸,白霜簌簌地掉下來,露出那被火舌燎到開始炭化龜裂的皮膚,巨物的動作讓它那完全壞死的胳膊從肩胛骨處首接斷下來,焦黑的碳塊掉落在地,摔得西分五裂。
秦厭砍完這一刀後就沒有再藏入虛空,他己經沒有更多的餘力去那麼做了,他的精神力幾乎全用來維持烈焰大刀的形態了。
剛才那一擊給他的消耗不小那巨大的火龍都縮水了一點,而他本人則是俊臉蒼白如紙,額角一首在冒汗,也分不清是冷汗還是被熱得出汗。
男人呼吸有些沉重,他手上的火刀把他的眸子映得極亮,猶如數百年前的天光,熾熱,明亮。
他向著巨大身影跑去,背影堅毅得像塊鋼鐵。
厄獸嘶吼,眼前的傢夥確實激怒了它,雖然下次進階所有傷都會好,但它的首覺說道一定要除了眼前的男人。
他的火焰太怪異,可以深入它的骨質中去灼燒,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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