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趕緊的,我都快凍死了!”
秦陽笑道:“你就不怕咱倆都脫了,在一個坑裡過夜,會發生點什麼?”
關爾佳語氣傲嬌的說道:“滾!姑奶奶要不答應,什麼都發生不了!”
秦陽嗬嗬一笑,道:“那我可脫了呀,先聲明,我很尊重你這個女同誌的存在,剛開始是不打算脫的,是你非讓我……”
“少廢話,快脫!”關爾佳嘴裡罵著扯了他一把。
秦陽便大大方方的脫掉外衣,隻剩一條貼身的衣服,然後下到坑裡,將裡面的乾草壓平坐實,隨後挪到一側坐下,讓伊人下來。
此時坑裡的乾草已經十分不少,不僅在坑底鋪了厚厚一層,還有餘量堆到坑壁上,這樣二人背靠坑壁的時候,也有一層乾草墊著,不會受涼。
“嘶……好冷!”關爾佳三下兩下就把衣服脫了,隨後下坑坐到了他對面。
可惜坑底面積太小,兩人又都身高腿長,相對而坐的話——哪怕是坐在長線兩端,二人四腿也不可避免的接觸到了一起。秦陽趕忙挪動雙腿,避免跟她接觸。
沒想到這下惹得伊人不高興了,她立即罵道:“你裝什麼正人君子啊?這當兒正是需要抱團取暖的時候,你還把腿挪開,不給我溫度,怎麼著,你想凍死我呀?你想凍死我就明說,少跟我這兒裝君子!”
秦陽聞言笑起來,感覺她在有意與自己發生親密接觸,反嗆道:“那要按你這麼說,你直接坐過來不得了?咱倆坐一起甚至抱著不是更暖和嗎?”
“嘿,你還别激我,過會兒真要是冷得受不了,我還真去找你,你給我做好思想準備。”關爾佳大剌剌的說道。
秦陽心頭一蕩,這麼冷的天兒,要是能抱著她這個大美人一起睡,哪怕什麼都不乾,也是一種無限美好的體驗,就怕她隻是說著玩,苦笑著搖搖頭,抬手從身下抓了一大把乾草,均勻傾蓋在自己二人身上,提醒她道:“你要是覺得不夠,就從底下抓幾把乾草上來,底下草厚得很。”
“草倒是夠了,可這麼坐也太難受了吧?這要坐一宿,我腰都得折了。咱倆能不能換個姿勢,躺在這坑裡呀?”關爾佳很是鬱悶的說道。
“可這坑就這麼大呀。”
關爾佳罵道:“你傻呀,你不會再挖大點兒呀。”
秦陽心頭一動,這事之前可沒想過,自己還真是有點傻呢,轉身在背後坑壁上抓了一把,坑壁上的土較為硬實,但也不是不能抓動,便道:“你坐著别動,我挖我這邊試試。”
說完他將自己這邊的乾草都挪到關爾佳那邊,然後出坑走到自己這一端的坑口處,用力向下踩踏,很容易就踩塌了一小方土下去,如是踩踏片刻,最後將坑口長度增加了一米左右。
隨後他回到坑裡,將塌方下來的泥土都扔到坑外。當然了,塌下來的土都是坑壁上半段的,坑壁下半段可都沒塌。不過這也難不倒他,藉助石頭和樹枝的力量,一點一點挖掘,費了半天力氣,終於將這塊長一米、寬有半米的土方挖了出去,坑裡也就多了一大塊空間。
但這樣一來,乾草又不夠用了,秦陽便趁去河邊洗手的時候,采了滿滿一大抱乾蘆葦回來,鋪到新開挖出來的坑地上,鋪好之後,感覺自己和關爾佳回到了原始社會,像是一對原始人夫婦在建設愛巢,忍不住好笑。
“這還差不多!”
關爾佳躺下試了試,雖然雙腿還不能完全伸直,但也已經能夠躺得很舒服了,招呼他道:“你也躺下吧。”
“不著急!”
秦陽又出坑找了些樹枝回來,兩根一組,交叉斜插在坑壁上,然後將二人的濕衣服搭上去鋪開,這樣既能晾曬衣服,又能遮住坑口,阻擋冷風與墜物。
關爾佳問清他在做什麼後,很是滿意,難得誇讚他道:“不錯嘛,有點兒腦子了,不枉我教育你半天,行了,躺下吧。”說完稍微挪了挪,給他騰出一個身位。
“這寬度不夠咱倆躺一塊吧?要不咱倆頭對腳腳對頭的躺吧?”秦陽這麼說是考慮的男女之防,儘管關爾佳一點不介意,但他必須表現出來。
“滾吧你,你想讓我聞你臭腳丫子呀?就跟我躺一塊,地兒不夠側著躺就是了。”關爾佳很是豪爽的說道。
秦陽見她都這麼說了,也就掀開乾草,老實不客氣的往她身邊躺去,剛躺下去就觸碰到了她那寒涼的肌膚,隨後身體另一側又被坑壁擋住了,根本躺不下去,寬度果然不夠二人並肩仰臥的,隻能改成側臥。
“你身上好熱乎啊,快給我暖暖!”關爾佳驚喜的叫起來,像是突然發現了新大陸似的,隨後轉過身來,合身撲到他懷裡。
“嘶……”
一具寒玉也似的香軀入懷,秦陽先是倒吸了口涼氣,隨後就情難自禁的激動起來。
沒辦法,關爾佳這具身軀實在是太棒了,嬌軟滑膩、健美豐盈,凹凸有致、曲線玲瓏,這在一起不啻於是世上最美好的體驗,簡直讓人銷魂。
“嘶什麼嘶,你也就涼這麼一下,等我身上熱乎了,你就享福去吧。”關爾佳低聲嗔怪道,吐氣如蘭,全噴到他的臉上。
秦陽貼著她的香軀本來就已經夠激動的了,再聞嗅到她香甜的口氣,越發心神盪漾、難以自控,略一猶豫,大著膽子伸出臂腿,將她從上到下都勾摟到自己身上。
“你乾嗎呢?我隻是借你身子暖暖,你摟我乾嗎?想耍流氓啊?”關爾佳突然撒嗔,但並未做出推拒動作。
秦陽厚著臉皮辯解道:“誰耍流氓啦,剛才在水裡你不也摟我來著,你能摟我,我為什麼不能摟你啊?再說了,我這是為了更好的傳遞溫度給你,你少瞎想!”
“滾,隻能我摟你,你不許摟我!”關爾佳說著將他臂腿都推開了去,然後反過來摟纏住了他。
秦陽好笑不已,道:“這不一樣嗎?”
“不一樣!隻能你姐我主動!”
關爾佳說著抬手擰住他耳朵,膩膩的道:“你個小色狼,剛才你連救我兩次,可最後你跳到河裡來救我的時候,我不僅沒謝你,還罵了你一頓,你怎麼不生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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