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為首獒犬見狀又衝了上來,兩條惡犬一左一右地撲擊秦陽。
“嗨,看門兒的人呢?上哪去了?怎麼把狗放出來了?這要咬傷了領導怎麼辦?快給圈回去!”
不遠處響起了家偉房地產總經理徐琨的呼喝聲,但好像沒什麼效果,大門那兒的門房沒有任何動靜。
秦陽也沒理會,揚起鐵鍁衝向左邊那條獒犬,半路猛地折返,撲向右翼。右邊那條獒犬再想閃躲已經來不及了,被秦陽一鐵鍁拍在頭上,悶聲不響地側倒在地,抽了幾下腿就不會動了。
秦陽冷冷一笑,又舉起鐵鍁去打左邊那條獒犬。那條獒犬見同伴被打殺,很有靈性,轉身就跑,自己跑回了大門內的狗籠子裡,在裡面蜷縮起來裝好狗。
“祖縣長,張鎮長,你們都沒事吧……”這時旁邊響起徐琨殷切的問詢聲。
秦陽鬆了口氣,將鐵鍁插回沙堆,轉頭看向祖文思和張雅茜等人,隻見祖文思依舊是一臉驚慌之色,似乎被嚇壞了,張雅茜則已經滿臉關切之色的走向自己,心頭一甜,還得說是她對自己好。
“你被咬了嗎?我剛才聽見你叫了一聲,被咬哪兒了?”張雅茜走到他身前,扶住他手臂,上上下下仔細地打量他。
秦陽蹲下身子,撩起左腿褲腿,張雅茜凝眸看去,見他小腿後面被咬了一大口,幾個深深的狗牙印,正汩汩地往外流血。
“嚇……被咬得這麼重?流這麼多血……”
張雅茜嚇得失聲驚呼,略一呆滯,迅速從褲兜裡掏出一小袋紙巾,抽出一片來給他蓋到傷口上止血。
“秦陽同誌怎麼了,被狗咬傷了嗎?”
“秦鎮長被咬傷了,不會吧?”
“秦鎮長,你有事沒有……”
此時眾領導乾部都圍了上來,有幾人出言慰問秦陽。
秦陽忍住傷口痛感,對眾人爽朗笑道:“小傷而已,大家别擔心,沒事兒的……”
“還小傷而已?血都快流一地了!”
張雅茜既心疼又不滿地說道,隨即憤憤地質問徐琨:“你們怎麼回事?誰看的狗啊,好好的怎麼把狗給放出來了?是想咬死誰嗎?”
徐琨瞪視向項目經理,後者撓了撓後腦勺,有些尷尬地道:“我也納悶呢,誰放出來的呀?看門兒的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剛才那兩條狗還挺乖的呐,你們進來都沒叫喚……”
“你少給我說廢話!現在把我們秦鎮長咬傷了,誰來承擔這個責任?”張雅茜恨恨地打斷了他的話。
“我承擔,我負責,呃……我馬上讓人開車過來,送秦鎮長去衛生院處理一下傷口,先把血止住,再打狂犬疫苗。”項目經理說著話,掏出手機打電話。
“這是工地上的責任嗎?這分明是調研安排者的責任!”
祖文思忽然臉色難看的瞪著張雅茜和秦陽發作道:“連領導安全都不能保證,你們安排的什麼調研?!知道的我這是調研來了,不知道的還得以為我是喂狗來了呢,哼!”
發作完後,祖文思鐵青著臉負手走向大門,他的隨行人員急忙追了上去。
張雅茜沒想到他會把責任怪到自己頭上——就算自己有責任,也不應該承擔主要責任吧?一臉愕然地看著他走遠。
秦陽也沒想到,這個祖縣長如此的薄情寡義,自己之前仗義救了他,他不說一聲謝謝就算了,不關心下自己的傷情也罷了,居然還怪到了張雅茜和自己頭上,早知他是這樣一個傢夥,剛才真不該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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