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宴上賓客紛紛,漼文佩頓感不適,走到後花園歇了口氣。
不過半炷香的功夫,漼文佩瞧見楚沅和漼渡止走了出來,上前偷聽,楚沅所說的話,讓漼文佩一時心都涼了。
“你借她過河,登上青王之位之事,你真的不擔心你阿姐知道了會氣你嗎”
漼渡止淡然回答道“她如何怪我都好,總歸今後我有力保全我與她二人了”
飲下熱茶,漼文佩緩過心間寸寸痛感,什麼也不說,硬生生待到了宴會結束。
回到府中,漼渡止本想支開尚梨和漼文佩說上幾句,卻被漼文佩有意避開。
一連幾日,漼文佩都避著漼渡止,直到皇上下旨正式冊封漼渡止為青王,擇日授青州兵符那日。
漼文佩忽然便來到了漼渡止的房中。
漼渡止一愣,漼文佩坐下,先開了口“何時回青州冊封”
雖然他並不瞭解面前之人,可這口氣,看來是知道他利用她之事。
漼渡止問“下棋嗎”
漼文佩不解,漼渡止讓遠生將棋盤拿上來。
下了一盤又一盤,漼文佩都在得手。
下到最後一盤,漼渡止明明能贏,卻在最後一步撤了子。
“你這是讓什麼?”
漼文佩甚感不解,漼渡止道出“是我讓人在院子裡談論我與他們不和之事,引你參與春花宴,也是我利用你在青州受傷之事,和陛下換來了青王之位,驅逐了他們”
漼文佩並未言語,漼渡止繼續解釋道“我知你怪我,可身在此處,你我除了倚仗權勢,别無選擇”
别無選擇。
“今日我顆顆棋子都能撤下,可真當你我都是他人之棋時,可能保得從此安樂無憂?”
被漼渡止反問,漼文佩一直沒有說話。
尚梨見到記臉落寞的漼文佩回來,上前關心,漼文佩也將一切通尚梨道出
尚梨隻歎,二孃子,你還是太倔。
另一邊的霽王府。
(霽王楚君山是皇姓,但沒有皇族真正的血統,霽王妃石則是商賈石家的女兒石韻寧)
聽到探子來報,石韻寧當然坐不住。
當年楚君山為了把側妃容氏(容永嘉)留在身邊,讓她堂堂王妃用她的女兒去困死了容氏。
石韻寧從來不恨容永嘉是楚君山一輩子難以忘懷的女子,她隻恨,自已嫁錯了人。
一旁的侍女修紫還在感歎道“王妃就真的打算這樣一直遠遠的看著郡主了嗎”
石韻寧無奈的回答“若我當日,也是個皇親國戚,高門貴女,你覺得王爺還會將小五從我身邊帶走嗎”
修紫搖了搖頭。
其實說起來這段荒唐往事,也不知誰對誰錯,曾幾何時,尚且是石家女兒的韻寧和楚君山一通長大,彼時婚書雖未簽,可眾人皆知她是唯一的霽王妃。
誰知大婚之前,楚君山在郊外陪聖上春獵之時,一眼瞧見了那平涼女子,永嘉姑娘,便傾心了。
可為了錢財,楚君山還是捨棄了白月光,娶了韻寧,後來容娘子和漼家家主漼問禮相識相愛,楚君山彼時有了權勢,便強搶人妻,讓容娘子那樣美貌有才的女子最後因為孩子困死在了後院。
石韻寧生下小五的時侯,虛脫昏睡,等她醒來之時,已經換成了死胎。
好在後來得石家的助力,王妃終於知曉了孩子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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