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何時與楚小姐這般交好了,我們不過是合理推測,就引得你如此不滿。”
“柳小姐之前家中宴會,就邀請了楚小姐,而且相談甚密,想來私下裡面,也是頗多接觸的。”站在說話人身側的女子笑著開口,看似在解釋,可是語氣裡面卻透著玩味和幾分譏諷。
這話一出,引起一陣竊竊私語。
其中不乏商賈,拋頭露面這樣的字句。
柳昭然皺眉,正欲反駁,楚歡顏卻衝她搖了搖頭,隨即說道。
“我偶然入了師門,僅跟從老師學了一年,加上資質愚鈍,的確沒什麼才學。不過這打著師門的旗號,徒享虛名的罪過,我也是擔不起的。諸位若想給我扣上這頂帽子,還請拿出證據來,否則……”
楚歡顏語氣勾起唇,目光直視剛才說話的幾人。
“縱使寧安侯府雖不比往昔,但若真豁出去追究起來,隻怕也能讓某些人焦頭爛額個一年半載。”
“還有。”楚歡顏看了一眼剛才奚落柳昭然的女子,“柳小姐為人坦蕩,我們二人的確有來往。諸位既然今日在此處,想來也是素有才名,又何必做出一副編排奚落他人的尖刻嘴臉。不知道的,隻怕還以為你們在背後嫉妒不已,自認為抓住機會便什麼也顧不得的撲上來亂咬,著實失了體面。”
楚歡顏眼眸帶笑,語氣如常,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像是尖刺,一下子紮的剛才開口的幾個人變了臉色。
柳昭然隻覺得心頭一陣痛快,差點想給楚歡顏叫個好。
剛才質疑楚歡顏名不符實的男子擰著眉,“楚小姐這話未免太……”
“孤覺得楚小姐說的甚好。”蕭瑾之打斷了對方,搖著手中的摺扇,語氣裡透出一股子不耐煩,“一個個的,也不知到底是來參加宴會的,還是來搬弄口舌是非的,著實無趣的很。”
說完,蕭瑾之轉頭看向蕭容軒,“三弟,你每年的這曲水流觴宴,難不成是專門辦來聽他們說廢話的?若是如此,倒也不必準備什麼美酒佳肴了,孤讓秦離去街上給你們買幾斤瓜子如何?”“噗嗤”一聲,裴召青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甚好甚好,本世子覺得這提議甚是不錯。”
柳昭然儘力憋笑,楚歡顏也忍不住勾了勾唇。
剛才還想反駁的男子,一下子漲紅了臉。
可偏偏對方是太子殿下,身份尊貴,他就算心頭再惱,也不敢明面上針鋒相對。
蕭容軒對上蕭瑾之的目光,面色有瞬間的陰沉,但很快又扯出一抹笑,餘光似有若無的看了一眼楚歡顏後,才開口道。
“皇兄說笑了,他們不過是隨口議論幾句罷了,又何須計較,至於流觴宴,時間已經差不多了,請皇兄落座。”
蕭瑾之隨意一笑,率先走到了席位上落座,其他人也分别按照提前安排好的位置,依次落座。
楚歡顏被安排在了蕭瑾之的斜對面,隔了三個位置。
在她坐下後,慕風在她身側的位置落座,手裡面依舊拿著那隻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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