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芳嬤嬤服侍過兩代皇帝,這可以算作是她最重要的經曆了,如果沁芳嬤嬤真的藏著什麼秘密的話,說不定和此有關。
蕭瑾之應了一聲,抬頭看了看天色,“看這天像是要下雨,我先送你出宮,路上慢慢說。”
楚歡顏點頭,她雖可以藉著調查的名義自由出入皇宮,不過她也並未打算宿在皇宮之中。
香囊的事情好歹有了一些眉目,至於幽蘭那邊,暫時還沒新線索,留在皇宮之中也沒什麼用處。
楚歡顏和蕭瑾之朝著宮門的方向走去,沒走出多遠,楚歡顏突然又想到了剛才浣衣局中的那個小宮女。
“剛才在浣衣局中,有個小宮女似乎想說些什麼。”楚歡顏思忖著開口。
“水池邊上的那個?”蕭瑾之問道。
楚歡顏點頭,“你也注意到了?”
“你說你在看水池的時候,那個小宮女似乎有些發抖。”他順著看過去的時候一起看見了,隻不過,有些膽小的宮女在那種情況下緊張的發抖,倒也是正常的。
“我覺得她有些奇怪。”楚歡顏心頭再次浮現出對方的反應,“莫不是在浣衣局中受了什麼委屈?”
“這宮中的宮女太監們,受些委屈是常態,也許是因為剛來宮中,還沒有習慣,所以想向楚小姐您告狀。”秦離頓了一下,又接著開口道,“不過這種情況下,若真的告了狀,隻怕會更慘。”
畢竟宮中等級森嚴,那些管事的嬤嬤和太監誰都不會喜歡手底下有個越級告狀的。
就算真的告了狀,一時得了公道,但若招致了其他人的排擠和管事的不滿,接下來的日子隻會更難過。
聽了秦離這話,楚歡顏想了想,沒有再多說什麼,和蕭瑾之一起抓緊時間,繼續往宮門口的方向去了。
在他們上了馬車之後不久,雨便落下來了,淅淅瀝瀝的雨絲,帶上了秋日的寒意。
不過隻下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便又停了。
而馬車之上,蕭瑾之也大概的同楚歡顏說了說兩任先帝。
德宗皇帝可以說是馬背上的帝王,在位三十多年,有大半的時間都在征戰,根據流傳下來的說法,他性格爽朗,對待宮人也很少責罰。
至於承文帝,他是德宗皇帝的嫡長子,從小天資聰慧,進入朝堂之後,主持朝政妥帖周到,十分受德宗皇帝的看重。
隻不過十七八歲時,突然生了場重病,自那之後,身體便大不如前,常年需要吃藥。
朝臣中,當時就有人提議改立承文帝的親弟弟,嫡次子蕭敬琰為儲君,也就是如今的蕭弟。
隻不過德宗皇帝沒有同意,而且蕭帝和承文帝兄弟情深,他也不願意,甚至在朝堂之上公然拒絕,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再後來,便是承文帝繼位,兩年後病逝,傳位弟弟,蕭帝登基。
“聽起來倒有些像殿下和蕭容軒。”楚歡顏笑了一聲。
“我和蕭容軒之間,可沒什麼兄弟情深,他隻怕是巴不得取而代之。”蕭瑾之笑著開口。
“皇上和承文帝之間也未必就真的感情深厚,人心如淵,真實的想法誰又知道呢。”楚歡顏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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