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歲時洗完澡出來,沒想到下了一場雨,黎歲時收衣服時看到門口還站著一個人,仔細看,是傅璟森。
他也抬起頭來,直挺挺看著露台的方向,和黎歲時隔空對上視線。
黎歲時轉身進屋,關上門,乾脆關了燈,不想理會。
傅璟森仍舊沒走。
黎歲時躺下來睡不著,心裡還惦記著傅璟森,她拿手機給傅璟森發了簡訊,讓他快走,别裝可憐。
傅璟森一個電話打過來,黎歲時沒有接的慾望,掛斷,傅璟森又打過來,反覆好幾遍後,黎歲時沒好氣接通,問他有什麼事。
他說:“能讓我進去嗎,外面下雨了,我手機快關機了。”
“你死外面吧。”
“……”
說完掛斷電話。
她不想對他心軟,對男人心軟,倒黴的是自己。
她戴上眼罩,隔絕外界,準備睡覺。
第二天一早起來,黎歲時開門倒垃圾卻看見傅璟森站在門口,渾身濕噠噠的,保持昨晚的姿勢,看著她,手裡還提著早餐,她不敢置信,盯著他:“你什麼意思?”
“我在跟你賠罪。”
“你有病嗎?”
“大概是。”
“……”
“無藥可救的那種。”
“你瘋了?”
“嗯,瘋了,看不見你我就瘋了。”
黎歲時氣得說不出話,好好好,他都這樣了,她能怎麼說,她推開門,“進來。”
傅璟森沒忍住彎唇笑了下,趕緊跟在她身後進屋,在玄關處卻頓住,不敢進去。
黎歲時看他渾身濕噠噠的,指著洗手間:“進去,把衣服換了。”
傅璟森求之不得,乖乖照做。
黎歲時氣得心臟病快犯了,家裡沒有換洗的衣服給他穿,淋一夜雨,也真有他能乾出來。
黎歲時拿來那條被他弄臟的浴巾掛在浴室門的把手上,“自己換上。”
傅璟森嗯了聲,說好。
開了門將浴巾拿進去。
再出來時,又是清清爽爽的,上半身光著,下半身繫著浴巾,他直勾勾看著黎歲時,眼裡似乎隻有她的存在。
黎歲時又點了根菸,說:“你别來這出。”
“我以為你會給我開門。”
“你想多了。”
“是,因為你還在生我氣,是我不對,我應該受著。”
黎歲時徹底繃不住了,“能不能結束這種無聊的把戲?你回去忙你的,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
傅璟森不說話了,沉默盯著她看,眼睛都不眨一下。
黎歲時不喜歡被他盯著看,一口接著一口抽菸,心情煩躁得不行,那種熟悉的感覺席捲而來,她很害怕自己控製不住情緒,說:“等衣服乾了,你走吧,别再來我這裡我,不會再給你開門。除非你想要離婚,我不介意再打一次離婚官司。”
“不要,我不離,我說過的。”
黎歲時剛想開口,又被堵住嘴唇,呼吸被奪走,喘不上氣,臉色漲得通紅,被他掐著腰,他光著皮膚,一身腱子肉,硬邦邦的,她掐都掐不動他,掐到手指發軟。
傅璟森把她抱到沙發上壓著吻,察覺到她反抗的力氣弱下來,他的手勁才鬆了些,他輾轉反覆吻她的唇,逐漸溫柔下來。
“傅……!”
黎歲時連他名字都喊不全,他鬆開一瞬,又貼上來,狠狠吻上她的唇。
黎歲時使勁捶他的肩膀,根本推不開,他的胸膛又硬又結實,她掙紮勁大了,他騰出手禁錮她的手臂,舉過頭頂壓在沙發上,她含著怒意和憎恨瞪著他。
傅璟森非但不理會,看見她的皮膚盈盈泛著光澤,很誘人。
如果能讓她消氣,回到以前,他不介意用各種手段逼她就範。
感情裡,用情最深的是輸家。
他們有太多誤會,深深纏繞其中,想解開,需要時間,也需要契機。
他一直在努力,嘗試,卻不得章法。
也有可能,她對他徹底心灰意冷,很難再愛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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