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說的。”傅璟森懶得說,主要是丟人,被自己親媽下了藥,還被和不喜歡的女人關在房間裡做那事,說出去他要被秦森笑一輩子。
“那你乾嘛了?出什麼事了?不會和家裡鬨掰了吧?你被趕出家門了?”
傅璟森臭臉一個,拿出手機撥弄,要不要給黎歲時打個電話,趁這個機會,和她表忠心,再賣賣慘,博取下同情,說不準就心軟了。
女人都很感性,特别是黎歲時。
夫妻三年,他對她還是有所瞭解的。
不過前提得是她願意接。
秦森沒走,見他一臉深思,說:“你想什麼呢?一臉淫樣。”
傅璟森懶洋洋抬頭掃他一眼:“你怎麼還沒走?”
“你這樣我怎麼能走?兄弟一場,我不能丟下你不管,我老婆都同意我留下來照顧你呢。”
秦森穿得跟花孔雀一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甚至想點根菸,考慮到傅璟森還是個病人,他想想就算了。
傅璟森說:“我還得感謝你不成。”
“可以啊,你放心,你弄臟我的車,油錢,還有請醫生住院的錢都記你賬上,放心,看在一場兄弟的份上,我會給你打折的。”
“周扒皮。”
“說什麼呢,誰扒皮了,我可是掏出了我的私房錢,你知不知道我存個私房錢不容易。”
“你不止周扒皮,還妻管嚴。”
“你不懂,我樂意,你沒有,你嫉妒。”
“有病早治。”傅璟森懶得和他鬥嘴,剛流了不少血,這會暈得很。
“不是,你下手還挺狠的啊,縫了多少針?”
傅璟森閉目養神,懶得理秦森。
秦森拿手機對著他的胳膊拍了幾張照片,發給自家老婆看,老婆還沒睡,打了語音過來,秦森在病房裡就接了,“老婆,還沒睡呀?”
“你發小受傷了?”
“是啊,看見了吧,傷的可重了。”秦森賤兮兮的語氣補了句,“他這刀是他自己剜的,你想知道他怎麼搞的不?還不是因為女人,女人想上他,給他下藥……”
“秦森。”傅璟森壓抑出聲:“閉上你的狗嘴。”
秦森嘿嘿一笑:“老婆,等我回去說,我當著他的面說他要破防了。”
秦森又出去和老婆煲電話粥。
傅璟森聽著心煩,有老婆了不起。
曾幾何時他也是有老婆的,孩子都差點有了……隻能說都是捉弄,命運的捉弄。
一步錯,滿盤輸。
秦森這電話打起來沒完沒了的,絲毫不管傅璟森的死活,老婆長老婆短的,打完電話還十分膩乎說親親老婆,傅璟森白眼都翻上天了。
秦森又婀娜多姿進來,傅璟森吐槽:“能不能收收你的騷味。”
秦森非但不收斂,還很囂張說:“嫉妒,你是赤裸裸的嫉妒!”
傅璟森閉上眼,實在疲倦,懶得搭理。
……
傅璟森在醫院待了一晚上就出院,第二天一早,喊了秦森當司機去機場,他得回南城。
秦森這車太招搖了,走到哪裡都在散發騷氣,傅璟森勸他收斂一點,小心熏死人。
“你也太小肚雞腸了,你沒有就妒忌我。老婆老婆沒有,車子車子沒有,現在還和家裡鬨掰,真成孤家寡人了。”
昨晚的事,傅家應該是瞞得很緊,不可能讓外人知道,是秦森特地又問了醫生,關心傅璟森被下的什麼藥,醫生才說是被下了那些不入流的藥。
和秦森猜的一樣。
換做以前,傅璟森絕對要動手,現在卻是個病人,沒有什麼力氣,加上車子被攔在半路,前後都有車子夾擊,秦森隻得停下車,前後看了看,說:“你家的做派?”
傅璟森沒說話。
“不是,你爸回來了?”
“沒有。”
“那就是你媽乾的。瘋了吧,不會真把你抓回去和女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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