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闔之到達公館那會,頂層包間裡已經坐了不少人,都是他認識的朋友,一個圈子的,他進去後,就被熱情迎接,拉著他坐下來喝酒聊天,在場的人裡面唯獨少了傅璟森。
周闔之問了邊上的朋友,那朋友說:“剛剛傅總還在,說是喝多了,不太舒服,去房間歇會。”
周闔之皺眉,“是麼。”
……
此時,黎歲時剛回到家裡沒多久,換了衣服準備洗澡,門鈴聲就響了,還以為是周闔之,她便想都沒想打開門,含在嘴邊的話正要說出來,抬眼一看,是傅璟森。
傅璟森怎麼知道她的住址?
她是搬了家的。
她正要關上門,傅璟森的手先她一步拉著門把手,力氣很大,她沒能關上,語氣不太好問他:“什麼意思?還跟蹤我?”
傅璟森不解釋,說:“剛剛和周闔之回他家了?”
黎歲時,“傅璟森,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不解,不是說好見最後一面麼,見完就沒關係,這才過了多久就反悔?
傅璟森個子高,居高臨下望著她,很久沒有回答,事實上,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他要的,究竟是什麼。
“傅璟森,說話。”黎歲時抿了抿唇,再次開口問他。
傅璟森這才緩慢開口,“你覺得,我想要做什麼?”
“我不知道,也不關心,我要休息了,别再來打擾我了,可以嗎?”
傅璟森直接走近她家裡,她被逼得後退,門砰地一聲關上,他親手關的,甚至還將人抵在牆壁和自己懷裡當中,他仔細凝視她的臉,說:“和周闔之相處很好?已經到談婚論嫁了?”
黎歲時一言不發,不打算回答他任何問題,而是警告他:“請你現在離開。”
“回答我。”
“你以什麼身份問?我男朋友的表哥?還是我的前夫?”
不得不說,黎歲時的小嘴是會攻擊人的,離婚那會祝福詞說得也夠氣人,現在說的更要氣人,傅璟森呼吸重了些,嘴角微勾,似笑非笑說:“如果是想和你舊情複燃的身份呢?”
“有病?”黎歲時冷笑,眼眸像一把利刃,“想都别想,我說的很清楚,傅璟森,請你别再來打攪我,我對和你舊情複燃這種事,一點都不感興趣。”
她沒了耐心,再次警告他:“别讓我說得更難堪,你不要臉,想玩刺激遊戲,我不奉陪,我還要臉。”
她剛說完,傅璟森猛地掐住她的下顎,低頭便吻了上去,輾轉反側,一點也不溫柔,跟在包間那會一樣,。
與其說吻,不如說在咬她。
她嚐到了一絲血腥味,吃痛皺眉,他咬了她,跟狗一樣,瘋了一樣。
更像是一隻久未進食的野獸,要將她吞噬殆儘。
比起包間那會還要瘋狂,用力撕咬。
他在發泄,發泄他的不滿。
可黎歲時不明白,他有什麼好不滿的,離婚是他,出軌是他,心裡有人還是他,她和周闔之談戀愛,是在離婚一段時間後的,在那段婚姻裡,她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怎麼反過來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錯?
她在家,隻穿了件毛衣,準備去洗澡的,下身是牛仔褲,她感覺到毛衣被扯變形,那隻手甚至還在解開她的牛仔褲釦子。
他們有過太多那方面的生活,他對她身體比她自己還要瞭解,即便是分開了一段時間,她的身體還殘留對他的記憶。
有時候,精神和身體是分開的。
比如現在。
她的理智清楚這是不可以的,可是身體不會撒謊。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很生氣,也唾棄自己。
傅璟森壓著她的腰,埋頭親她的鎖骨,聲音沙啞說道:“你就沒有想過我麼?怎麼說我都是你第一個男人,之前的夫妻生活,也很和諧……”
“你……”她正要說話,剛張口,又被吻住,再沒有說話的機會,被吻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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