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告訴她全部的事,然而她一副冷漠的模樣,根本不關心。
也是,他做了不少傷她心的事,她不再原諒不也很正常。
黎歲時咬唇,心裡的傷口好像有裂開的痕跡,說:“傅璟森,你這樣很沒有意思。”
“當初結婚、離婚都是你,我懷孕說不要的也是你,要把我們婚房送給你新歡的人也是你,這些事加起來,已經足夠我對你徹底死心了,你現在又和我說這些,是想複合?”
黎歲時清晰明瞭告訴他:“我做不到,也沒精力和你玩這種遊戲。”
“你的未婚妻是南西,你家裡認定的兒媳婦也是她,傅璟森,我求你别來禍害我了,好麼?”
她幾乎是哀求的語氣,求他高抬貴手放一條生路。
傅璟森似乎聽不進去她說的什麼,固執一般說:“我沒和你玩遊戲。”
他這幅樣子哪裡還有離婚那會老練沉穩,就像個毛頭小子,不是剛墜入愛河的那種,反倒是像慌裡慌張要失去了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一樣。
黎歲時不想再稀裡糊塗的,本來當初和他結婚,就是情緒上頭,不清醒,“傅璟森,你說的,好聚好散,還是說你想要回離婚分給我的財產,我可以還給你,前提是,不要再來騷擾我。”
“包括你的未婚妻,還有你的母親,都不要再來騷擾我。我隻想過平靜的生活,可以嗎?”
她已經很卑微懇求他了,離婚那會都沒如此卑微過,她都沒有挽留過。
傅璟森在意的也是這點,離婚那天,她冷靜得不能再冷靜,說簽字就簽字,對他沒有一絲眷戀,三年婚姻,是一點感情都沒有?
“你喜歡上週闔之了?”
他唯一想的到的可能便是她心裡有人了。
“他是我男朋友,我不喜歡他,喜歡誰?”
“這麼快就忘了我?”
“你比我還快,怎麼了,我還要等你嗎?這是什麼謬論。”
黎歲時嘴角帶著笑容,很淺,“傅璟森,請你冷靜。”
傅璟森非但沒有冷靜,目光還很撩人,直勾勾的,絲毫不掩飾內心所想。
黎歲時而是冷冷的,彷彿就像是看笑話一樣的眼神看他,說:“傅璟森,你是多饑渴?還是南西沒有滿足你,一定要在我身上找樂子?”
傅璟森非但不否認,直截了當說:“你想在這裡還是去酒店?”
他來真的。
黎歲時臉色難看,說:“你是覺得我很隨便?你想要就要?”
太可笑了,憑什麼?!
“舊情複燃,也不是不可以。”傅璟森是真想和她來那麼一段的意思,“我們什麼事沒發生過,而且你以前不是挺喜歡我的身體麼?”
黎歲時意識到自己無法掙紮,眨了眨眼,嚥下喉嚨的酸楚,一言不發。
就在這會,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敲響,是侍應生。
傅璟森沒讓進來,等侍應生走開後,黎歲時的手機響了,他沒讓她接,倒是幫她拿了出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就是周闔之。
他沉默從她身上起來,將人抱在懷裡,讓她坐在自個腿上,就在掙紮的時候,手機被他拿在手機,直接掛斷,丟在另一邊的沙發上,這包間是中式隔斷的,有裡間和外間,中間的屏風是山水畫,朦朦朧朧的,顯得很不真實。
黎歲時瞥了一眼被丟在一旁邊的手機,沉聲說:“那是周闔之打來的。”
“我知道,又怎麼樣?”
“你和周闔之是表兄弟。”
傅璟森的手沿著她的脊背往上爬,她感覺像是被螞蟻爬上皮膚,被細細啃噬著,渾身不舒服,她下意識要掙紮,他另一隻手掐她的腰,牢牢禁錮,沒讓她躲掉,還抱得更緊,他的手也不算老實。
“傅璟森,你最好别動我。”黎歲時察覺他的意圖,不管他出於什麼目的,她都不想和他再有什麼關係。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