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藝菀冷哼一聲:“我為什麼必須給你作證?”
“你……”華仙芝被噎的無話可說,隻能紅著臉罵道:“果然是有娘生沒娘養的。”
此話一下子刺中了劉藝菀的逆鱗,“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華仙芝的臉上,頓時那雪白的小臉,出現一片紅暈。
“劉藝菀!你敢打我?”
華仙芝沒想到,一直隻有自己欺負别人的份兒,今日卻吃了癟。她不禁火冒三丈,一手推開劉藝璿,抬腿便朝劉藝菀踹去。
二十八歲的劉藝菀,可是黑帶六段,縱然深陷這具十四歲身體裡,卻依然功法還在。對付這等刁蠻少女,自然手到擒來。
那華仙芝仗著自己虛長一二歲,以為可以完全壓製劉藝菀,哪知動了手才發現,她竟然會武功。
劉藝璿見狀,立即上前拉架,畢竟那可是丞相府啊,她們怎好得罪。
她急忙上前抱住劉藝菀,嘴裡卻對華仙芝規勸道:“仙芝姐姐不要在打了,這裡是學堂。”
“劉藝璿,你在做什麼?”劉藝菀立即明白,劉藝璿這是在拉偏架呀。
那華仙芝見劉藝菀被人抱住,便鉚足了勁,揮起胳膊,朝劉藝菀扇過來。哪知劉藝菀雙手抓住劉藝璿的胳膊,身子往下一縮,直接躲了過去,隻聽得“啪”的一聲,那耳光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劉藝璿臉上。
接著,“啪”的一聲,劉藝菀起身回了一掌給華仙芝。
“讓你欺負我妹妹。”
“肅靜,怎麼回事?”一個穿著棗紅色的青年男子,帶著兩個書童過來,將幾人分開。“荒唐,這裡是學堂,求學之地,豈容你們如此放肆!”
“我是你們的夫子裴謙,究竟是何緣故,在院子裡動手?”
“夫子,是她先對我動手的!”華仙芝捂著臉,指著劉藝菀道:“學堂裡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還請夫子好好責罰這野丫頭。”
“華仙芝,你若再敢胡言,我再賞你幾個耳光!”劉藝菀惡狠狠道:“是她對我母親不敬在先,所以我才動手打了她,打人不對,但辱沒他人父母著,更不對。”
“我幾時辱沒你母親了?”華仙芝委屈道:“夫子,仙芝真的沒有,是劉藝菀撒謊。”
“我撒謊,我妹妹劉藝璿就在身邊,她可以作證的!”劉藝菀拉過來劉藝璿,劉藝璿捂著臉,抬頭看了看華仙芝,便又低頭不語。
“劉藝璿,可是京師有名的那個才女?”裴謙好奇的走到劉藝璿近前,“既然你有些聲明,應該不會說謊,那你說說看,是華仙芝辱沒他人父母在先,還是劉藝菀動手打人在先。”
劉藝璿思索了一陣,囁嚅道:“藝璿距離姐姐有些距離,確實沒有聽到她們說些什麼。”
聞聽此言,劉藝菀不可置信的望著劉藝璿,心中一片震怒,在家裡爭爭寵也就罷了,結果到了外面,也要幫著外人對付自己人,這個劉藝璿是腦袋鏽逗了嗎?
“怎麼樣,我就說劉藝菀撒謊了吧。”華仙芝在一旁得意道:“夫子,一定要好好懲治她才是,以儆效尤。”
裴謙走到劉藝菀近前,“劉藝菀,你可還有話說。”
劉藝菀冷哼了一聲,眼睛惡狠狠的盯著低首的劉藝璿,“我終於知道什麼惡了,我無話可說。”
“好,那……”
“等等,我可以作證!”
隻見一個十四五的少女,一襲白衣從人群中走過來,先是給夫子行了一禮,而後指著華仙芝道:“適才我就站在她身後,她親口說,劉藝菀有娘生沒娘養,此話不禁僅對劉藝菀是侮辱,更是對孝道和人倫的褻瀆,夫子乃是舉孝廉而入仕,自然知道此話的罪惡程度吧?”
劉藝菀一臉感激的望著眼前的少女,心中正在疑惑,竟然會有人不顧安危,為自己挺身而出時,一旁的華仙芝憤怒的一句話,一下子讓她喜極而泣。
“葉青青,你竟然也敢跟我作對!”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