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姐,您瞧蘇輕柔那個表情,真是太好笑了!”主仆坐上馬車,出了珍寶閣,小菊忍不住開口。
“蘇輕柔想接近我,必然有所圖謀,需要防著些,是該多添些人手了。”葉欞鳶拿了一套茶具,給自已倒了一杯雨前龍井,細細品嚐。
正想著,馬車突然顛簸了起來,杯子掉到了地上發出一聲脆響碎裂成了幾瓣,小菊正要質問馬伕,馬伕驚恐的喊道,“馬驚了!郡主小心!”
馬車不受控製的在街上亂竄,車伕一個不留神滾了下去。
脫韁的野馬衝進了一處郊外密林,葉欞鳶跟小菊東倒西歪的在馬車上跌跌撞撞,葉欞鳶身上被撞的青紫,她拉開窗簾,對小菊說,“這馬車馬上就要塌了,我們趕緊跳車。”
小菊有點猶豫,但為了郡主還是大著膽子開口,“小姐,小菊陪著你。”
葉欞鳶下定決心,當機立斷拉著小菊的手匆忙跳下馬車。
狂躁的馬兒帶著馬車翻了車,當場碎的四分五裂,揚起一陣灰塵。
兩人拉著手躍下了馬車,重重摔在了地上,葉欞鳶吃痛的起身,小菊顧不上自已立馬迎過來扶著她,關切道,“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這馬車發狂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我們先找個地方躲起來。”葉欞鳶剛說完,身後有人開口。
“不錯,是有人指使,你們想躲哪去呀。”
“啊!嚇我一跳。你誰啊?”葉欞鳶轉身朝背後看去,黑衣男子已經到了她們眼前,手上拿著一把出鞘的寒刃。
“我是來殺你的人。”冰冷不含溫度的話在兩人耳邊聽著格外刺耳。
葉欞鳶頓了頓,對著殺手說道,“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派你來殺我的人不用說我都知道,我爹的身份可比他大的多。”
“知道又如何?别人想除掉你,我也是聽命行事,隻能怪你自已命不好,非要出來送死。”
那黑衣人已經有了不耐煩的樣子,大搖大擺朝她們走去。
“我身上有五百兩,都給你,你拿了錢假裝得手,事成後再給你三千兩,你這輩子也就衣食無憂了,不用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再說我爹是永安侯,你殺了永安侯的女兒肯定要被世代追殺,不如收了錢,我保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那殺手腳步停了下來,似乎在思索這個事情的可行性,葉欞鳶從袖口掏出了一包粉末,快速朝殺手面前扔去,白色的煙霧迅速飄散在空中,葉欞鳶拉著小菊快速往東邊跑去。
路上葉欞鳶把解藥拿出來服下,給小菊塞了一顆,兩個人飛奔到跑不動了才停下腳步。
“小姐,那黑衣人沒跟上來,我們現在怎麼辦?”
葉欞鳶環顧四周,這處出了鬨市是一個村莊,附近沒有多少行人,“這世上百分之九十的事情都能用錢解決,我們去找附近的村民幫忙。”
不遠處一輛馬車上的男人關上了帷幔,那男人慵懶開口,“淩一,過去看看。”
小菊眼看著一輛馬車靠近,激動的說道,“小姐,有一輛馬車過來了。”
葉欞鳶看了駕著馬車的淩一,湊上前詢問,“打擾了,今日我們乘坐的馬車受到了驚嚇,馬車已經損毀,不知公子能否載我們一程,當然我們也不白坐,可以給公子支付酬勞。”
車上的人並不應聲,那黑衣殺手剛好追了過來,“剛才是憐惜你是個女子,沒想到你還能從我手中逃脫,可以給你一個全屍,現在看你能翻出什麼花樣。”
那黑衣男子朝遠處望瞭望,繼而把目光轉向葉欞鳶,“沒人幫你的,乖乖受死吧!”
一道淩厲的劍氣直逼葉欞鳶二人的方向劃去,葉欞鳶被這道劍氣鎖定,隻能艱難的朝一旁躲,那道劍罩在天空呼嘯著寒風而來,葉欞鳶第一次感受到武者的差距,她試著提起自身的內力抵擋劍罩,堪堪消減了一小部分,兩人被劍氣振傷,倒在了地上。
葉欞鳶嘴角流出一絲鮮血,看著黑衣人走到跟前,舉起了劍柄。
“淩一。”馬車上傳出一句溫潤的男聲,淩一聽到自家公子開口,在一瞬間擲出飛劍,把黑衣人落劍的劍柄力道卸下。
黑衣人震的虎口發麻,朝馬車方向望去,淩一已經湊近了黑衣人,銀光閃動,雙方已經開始了交鋒,葉欞鳶不禁隨著黑衣人的方向看去,淩一出招刀刀致命,已經擊中了黑衣人幾處,黑衣人的動作逐漸慢了下來失去了節奏,正當葉欞鳶看的入神時,一席寬大的衣袍遮擋了她的視線。
“你是馬車上救我們的那位公子?多謝公子出手相助。”
一隻修長白皙的手伸了過來,“無妨,姑娘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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