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薑語被屋外的狗聲吵醒,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發現周圍的一切變得極其陌生。
她揉著腦袋捋清了事情的經過。
閨蜜老公出軌,帶著她去賓館捉姦,結果那位‘小三’發現被渣男騙,情緒失控把她給捅死後,穿到了一本八十年代的小說裡。
小說原主是位軍嫂,極其邋遢。一頭長髮都要長虱子了也不洗,和男主結婚七年,見面不是吵架就是噴臟話,簡直一個潑婦形象。因為男主是軍人,一年半載的回不了家,她就拿男主寄來的生活費養小白臉。
那小白臉是位下鄉知青,整天念著酸溜溜的詩,迷的原主團團轉。原主像那榜一大姐,手頭緊送錢,餓了送肉,隻要小白臉一句話,讓她上刀山下火海也去。
但是最近風向變了,由於小白臉要的錢越來越多,她供不應求被甩了。原主去找他,被一頓羞辱後,揚言要絕食,還躺在床上裝死,結果因為伸了個懶腰,真給死了。
而她剛好好死不活的穿了過來。
薑語真的是無語了......
她憑著原主的記憶摸索到床邊的桌子上,點燃一根蠟燭。藉著微光,打量了一遍屋子。
和小說裡描述的一樣,家裡窮途四壁。一間不大的屋子裡,一張桌子、一把椅子。炕是結婚的時侯找瓦匠壘的,和屋外的灶台連著,隻要燒火,就會暖和起來。
可是原主太懶了,她隻願意把幾層厚厚的被子摞在身上取暖,這火炕給她也浪費。
她聞著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臭味兒,差點吐出來。加上打了結的頭髮,薑語真想再死一次穿回去。
想歸想,但她也怕有個萬一,要是真的嗝屁了,到時侯後悔都來不及。
勉強捏著鼻子,燒了一鍋熱水,認真的洗了個澡,特意拿了原主沒拆封的肥皂往身上抹。頭髮用了一個小時才給勉強梳開,洗完後水都是黑的。
灶台裡的火勢很旺,她烤了好一會兒才暖和過來,全身也舒爽了。找到原主還算乾淨的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打算鑽進被窩裡好好睡個覺,腦袋裡屬於原主的記憶洶湧而來。
因為正值冬季,外面下了一層厚厚的雪,外面刮來的北風讓薑語幾乎凍暈過去。她哆哆嗦嗦的起身,準備把窗戶鎖死。
舉著蠟燭走到窗邊,伸出的手停頓下來。天上的月光照的地上雪噌亮,院子裡有兩個瘦小的身影蹲在狗窩旁,手裡拿著一小塊窩窩頭,往嘴裡塞。
那隻狗見到自已的飯被搶了,掙脫著繩子狂吠。
薑語拿起炕上的外套披在身,衝到雪地裡,二話不說將孩子手上的窩窩頭打掉。
兩個小孩驚恐的看著她,那個樣子不像是對親生母親該有的表情,更像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薑語看那本小說的時侯,文中也有描述過,原主生了兩個孩子,女兒六歲,叫沈歲歲,兒子四歲,叫沈年年。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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