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玉想拉我起來,結果被蘇橫給攔下了:“你乾嘛呢?沒看到傅錦姐已經喝醉了嗎?”
我繼續我的“醉漢表演”,一動不動。
黃玉見狀,語重心長地對蘇橫說:“小弟弟,我可得提醒你,傅錦可不是好東西你可得小心别被騙了心。”
蘇橫一聽,不樂意了,反駁道:“你懂什麼?我姐這是活得瀟灑,自在如風,放蕩不羈愛自由!倒是你,别在這亂嚼舌根子。”
黃玉被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蘇橫拿起手機,打算結賬走人:“多少錢,我掃你。”
黃玉還想拉我,蘇橫直接把他推開,一臉戒備:“喂,你想乾嘛?再這樣我可要報警了哈。”說著,還真掏出手機,作勢要撥號。
黃玉無奈,隻好作罷。
蘇橫索性把我往他肩上一扛,說:“傅錦姐,我送你回去。”
黃玉氣呼呼地說了句:“傅錦,下一次再找你算賬!”
一出店門,我繼續我的“醉鬼”表演,心裡頭卻跟明鏡似的,盤算著怎麼試探這位蘇橫小弟弟是不是真的純情小鮮肉。
到了傅氏集團的寫字樓前,我忍不住放慢腳步,蘇橫立刻察覺到了:“傅錦姐,你是不是想起家人了?”
我眼眶一紅,彷彿真的有淚珠滑落,一滴小水花,落在蘇橫的衣服上,再悄無聲息地滑落。
我沒吭聲,卻心裡吐槽:“想念?那玩意兒純粹就是空氣裡的屁,聞多了還傷身呢!我才不會為那些把我當包袱甩掉的傢夥們浪費時間呢!”我
邊吐槽邊和蘇橫坐上了出租車,腦袋自然而然地往蘇橫那略顯單薄的肩膀上一靠,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安寧。
蘇橫這傢夥,還真是個細心的小暖男,生怕我的頭會搖成撥浪鼓,小心翼翼地用手護著,嘴裡還嘟囔著:“傅錦姐,你相信不?總有一天,我要買回這幢大樓,送給你當禮物!”
我聽著這話,心裡直樂嗬,心想這小子怕是電視劇看多了,不過夢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雖然我深知,這對他來說,可能是個比登天還難的任務,但看他那認真的模樣,我也不忍心潑他冷水。
這一路上,我難得享受到了沒有八卦、沒有追問的寧靜時光,感覺心上的那些舊傷口,似乎也悄悄地開始結痂了。
我不由得自嘲,我傅錦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矯情了?早就百毒不侵了不是嗎?
出租車裡,司機師傅放著那些年輕人喜歡的《懸溺》,前奏一響,我這心裡頭就莫名泛起一陣漣漪,跟吃了檸檬似的,酸得不行。
“師傅,換個調調,這歌聽得我肝兒顫。”司機師傅也是個會看眼色的,立馬換成了《奢香夫人》,那節奏一出來,我算是認命了,行吧,今兒個就跟著這旋律搖擺吧。
到了我的倉庫豪宅前,蘇橫眼睛一亮,跟發現新大陸似的:“傅錦姐,原來你住這兒啊,離我們學校近得跟鄰居似的。”
他興奮得跟個孩子一樣,讓我這老阿姨的心都跟著年輕了幾歲。
“以後有空常來玩啊,要是你哪天食堂的飯吃膩了,記得打包幾份給我,我可是饞得很。”
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著,蘇橫聽了,臉上浮起兩朵紅雲,羞澀得像個初戀的小男孩。
我摸出鑰匙,門“哢嚓”一聲開了,昏暗的燈光從屋裡透出來,營造出一種别樣的氛圍。
我靠在門上,側頭看著他,眼神裡帶著幾分挑逗:“宿舍大門都關了,你不打算進來吃碗泡麪?”
蘇橫猶豫了一下,羞澀地問道:“傅錦姐,我真的可以進去嗎?”
我噗嗤一笑,轉身進屋,留下一串爽朗的笑聲。
進了屋,我直接把外套一甩,露出裡面性感的黑色美背,換鞋的動作那叫一個瀟灑。
接著,我毫不猶豫地脫下牛仔褲,換上一條寬鬆的大褲衩,轉頭看向還在門口愣神的蘇橫:“我說,這麼晚了,你不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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