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師傅在後視鏡裡投來一眼,帶著點笑意:“小姑娘長得俊,有人追是正常的嘛。不過,你這抽菸的習慣,確實得悠著點。”
我輕嗤一聲,夾著那支纖細的香菸,悠然自得地說:“哎呀,師傅,您這就不懂了。這年頭,抽菸喝酒可是長壽的秘訣呢。您瞧那些個老煙槍、老酒鬼,一個個活得比誰都滋潤。再說了,一個女人要是不抽菸不喝酒,那得多無聊啊,生活都沒點樂趣,豈不是自私地隻想著自己身體健康了?”
說到這裡,我話鋒一轉,調侃起司機來:“還有你啊師傅,别急著反駁我,你可是男人,按理說不應該抽菸的。”
司機師傅被我這一番話驚得目瞪口呆,那表情就像是在動物園裡看到了會說話的猴子,一臉不可思議:“你這小姑娘,說話真是夠大膽的。怎麼,男人就不能抽菸了?合著我們的力氣大,就是為了給女人當賺錢機器?”
我笑得前俯後仰,故意逗他:“師傅,您這可就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們男人力氣大,又不用經曆十月懷胎的辛苦,自然得多擔待些,多賺錢給咱女人們買買包包、做做美容,這樣社會才和諧嘛。畢竟,男人負責賺錢養家,女人負責貌美如花,這可是千古不變的真理呢!”
司機師傅的嘀咕聲隨著車門的關閉漸漸遠去,我早已習慣了這些來自外界的不友善聲音,它們不過是生活這出大戲裡微不足道的背景音。
回到那個被我戲稱為“倉庫豪宅”的小窩,我熟練地關機、反鎖、拉窗簾,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彷彿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儀式,宣告著屬於自己的小世界即將重啟。
正當我準備與周公來個深度交流時,一陣急促而粗暴的敲門聲如同驚雷般炸響,幾乎要將我那搖搖欲墜的房門震碎。我揉著惺忪的睡眼,心中暗自嘀咕:“誰啊,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擾人清夢。”
帶著一絲不滿和疑惑,我真空穿著一件寬鬆的休閒睡衣,頭髮亂得像剛被貓抓過,耷拉著腦袋去開門。
門開的瞬間,我還沒來得及看清來者的臉,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攔腰抱起,緊接著,門被“砰”的一聲關上,我整個人被扔進了柔軟的床鋪中,由於衝擊力過大,我甚至感覺骨頭都快散架了。
“秦越!你發什麼瘋?快放開我!”我掙紮著想要掙脫他的束縛,但顯然,我的抗議在他眼裡不過是微不足道的掙紮。
他非但沒有鬆手,反而變本加厲,三下五除二地脫掉了自己的襯衫,露出那令人羨慕的寬肩窄腰,肌肉線條流暢得彷彿雕塑一般。
我氣憤得很,我也是有節操的好嘛,雖然我喜歡帥哥,但也要你情我願的情況下才可以,這算什麼?
於是我口出狂言,將男人最忌諱的一句話脫口而出:“你這猴急的,是怕你那三十秒不夠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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