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他為了不想再來這裡,還真是費勁了心機呢。
我坐在書桌前,打開我的日記本。
寫下:秦越,更像是他的翻版,除了臉不一樣,他的性格、行事作風,甚至是那份偶爾的霸道與溫柔,都與你如出一轍。你為什麼離開?難道非要讓我變成别人眼中的浪蕩女,你才肯回來嗎?
……
夜色深沉,我正沉浸在夢鄉之中,一陣急促而刺耳的電話鈴聲如同催命符般將我拽回了現實。
眯著眼,我摸索著接起電話,耳邊立刻充斥著蘇晴那略帶急躁的咆哮:“你丫的快給我滾過來!我這邊已經亂成一鍋粥了,你還優哉遊哉的,良心不會痛嗎?”
我無奈地悶哼一聲,應承道:“行,行,半小時內必達。”
這次,我特意提前了半小時出發,還特意換上了那件暗紅色的吊帶裙,搭配上一雙讓人步步生蓮的黑色高跟鞋,企圖在今晚的聚會上增添幾分風情。
蘇晴一見我,便沒好氣地來了句:“狐狸精?”
我嘿嘿一笑,故作妖嬈地撩了撩長髮,湊近她耳邊輕聲問:“獅子座的那位到了沒?”
蘇晴用下巴指了指角落裡一抹昏暗的身影,“早到了,問你時我說你今晚不來。”
我一眼掃過去看到他,小心臟彷彿被小鹿亂撞,忍不住低聲讚歎:“這顏值,絕了!”
蘇晴見狀,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警告道:“你要是敢把我的寶貝酒杯給摔了,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掃地出門?”我連忙擺手保證,結果話音未落,手上一滑,一個精緻的酒杯就這樣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碎片四濺。
“哎呀!”我驚呼一聲,正欲彎腰去撿,蘇晴的“别動”二字已經脫口而出,但為時已晚,我的食指已不幸被鋒利的玻璃碎片劃破,鮮血瞬間滲出。
蘇晴一臉“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冷冷地說:“讓你别動就不動,非得不聽,快去處理傷口!”
我尷尬地應了聲,匆匆跑進蘇晴那間臨時搭建的更衣室。
手指上的血珠緩緩滴落,我愣在那裡,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時,一道溫柔的聲音打破了室內的寧靜,“傅錦姐,我這有創可貼,讓我幫你貼上吧。”
我轉頭一看,是蘇晴店裡打工的大學生蘇橫,他正笑眯眯地看著我,眼裡滿是關切。
我有些愣怔,沒想到在這個關鍵時刻會有人伸出援手。
他已快步上前,輕輕托起我的手,細心地為我擦拭著傷口,然後小心翼翼地貼上創可貼。
我感激地說了聲:“謝謝。”
蘇橫笑得更加燦爛了,說:“傅錦姐,你可能不記得我了,但我可是一直記得你。我能考上大學,全靠傅家的資助。去年我多方打聽,終於找到了你,知道你在這裡工作,所以我就來這裡打工了,現在我們是同事了。”
被資助的大學生?
簡直就是現實版的“報恩小狐狸”。
我凝視著他那張洋溢著青春與純真的臉龐,眼角還帶著幾分書卷特有的溫婉氣息,他挺拔的身姿恰好比我高出一個頭,讓我們的視線交彙得恰到好處,彷彿是命運精心安排的邂逅。
心中一動,我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帶著一絲俏皮:“嘿,你是什麼星座來著?”
他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溫暖的笑容,回答得既直接又爽朗:“哦,我是巨蟹座的,看來姐姐對星座還有研究呢?”
我順勢接梗:“小奶狗,你今年芳齡幾何?”
他這次回答得有些靦腆:“剛滿22歲不久。”
我望著眼前這個儼然一隻小奶狗模樣的蘇橫,忍不住打趣道:“到法定結婚年紀了,是不是意味著我可以考慮把你領回家了?不過,先說好,我可是個嚴格的‘鏟屎官’哦!”
他愣了一下,隨即臉頰泛起了紅暈,眼中卻閃爍著期待與羞澀的光芒……
我從他身邊擦肩而過,“小夥子,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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