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寒瞥了她一眼“你根本不知道哥哥為了你讓了什麼。”
“我知道,他…”溫以沫沒有辦法把‘自殺’兩個字說出口,紅了眼睛。
“你都知道了?哥哥告訴你的?”晏景寒明白了她未說出口的話,十分震驚。
溫以沫搖搖頭苦笑道“他怎麼會告訴我呢?我自已發現的,希望你不要告訴你哥哥好嗎?”
沉默良久,再開口時晏景寒聲音有些顫抖“我會看你表現的,如果你對哥哥不好,我一定會把你從這個家趕出去!”
溫以沫知道,晏景琛對這個弟弟非常疼愛。要星星不給月亮的哄著長大,他現在一定對自已十分怨恨。他長得和晏景琛很像,溫以沫看到他時常會覺得如果晏景琛沒有被家族選為繼承人是不是也會是晏景寒這般無憂無慮的長大。
“我會的。”溫以沫向他保證。
“暫時相信你。”
下了飛機了,溫以沫就給晏景琛打了電話報了平安。
到了酒店,溫以沫難以按耐自已的心找了個藉口把晏景寒支出去,拉著鐘非晚進了自已房間
“說!你和晏景寒什麼關係!”
“大人饒命!就是一個普通的朋友,那天機場他送我回去,就加了聯絡方式。我在國內認識的人不多,一來二去就熟悉了。”
“真的嗎?從實招來!”溫以沫半信半疑繼續審問。
“真的,真的。你也知道我不好弟弟這一口的。”鐘非晚舉雙手投降。
“知情不報,下去吧!”溫以沫霸氣一揮手。
“不過我覺得這小子是不是太依賴他哥哥了。”鐘非晚想起什麼似的。
“怎麼說?”溫以沫對這個弟弟的印象其實並不深刻,她和晏景琛戀愛期間晏景寒在國外讀書,直到後來婚禮也是匆匆幾面。她對晏景寒的瞭解基本上都來源於晏景琛的描述。
“就是我們去吃飯他要給他哥哥打電話報備,去商場也要報備,乾什麼都要報備。我看你小時侯和溫以恒也不這樣啊。親哥的重度依賴!”鐘非晚神秘兮兮的開口。
“景琛沒有一個很好的童年,他很希望把這一份遺憾彌補在弟弟身上。可能導致了他弟弟粘他吧。”溫以沫並沒有放在心上。
“鐘大小姐,我還沒問你這次回國是為了什麼呢?”
“一言難儘,到時侯再跟你說吧。”鐘非晚搖了搖頭。
“明天,你上山。我和小寒去旁白呢景區轉轉,有什麼事情打電話。”
“好。”溫以沫點頭。
最後,溫以沫還是決定邀請鐘非晚通宿,畢竟閨蜜二人多年未見實在是有講不完的話。她覺得二人彷彿回到了小時侯,一起睡覺一起徹夜聊八卦的日子。
第二天,溫以沫獨自上了山便和他倆分開。
二人玩到下午,正準備詢問溫以沫在哪準備彙合吃晚飯時,鐘非晚接到了一通電話。
“喂,您好。是鐘非晚,鐘女士嗎?”
“我是。請問您是?”
“這裡是b市人民醫院,您的朋友現在在醫院她聯絡人寫的您的號碼,現在需要您來一趟。”
“好的,我現在馬上去!”
在一旁的晏景寒看到鐘非晚焦急的模樣連忙詢問發生了什麼。鐘非晚來不及解釋連忙拉著他一路狂奔出了景區,在門口打上了一輛出租車。在車上二人喘了口氣,鐘非晚才把電話內容告訴晏景寒。
“醫院?”晏景寒震驚道。“完蛋了,嚴不嚴重!我哥要是知道了咱倆都得完蛋!”
“先别管其他的了,我們先去醫院看看情況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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