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呢?她在哪?你救救他?算哥求你小馳了。”晏景琛一醒來便拉著季弛的袖子,一邊哭一邊求他。這副樣子是溫以沫從未見過的。
季弛顯然也被他這副模樣震驚了,那個平時風光霽月的晏景琛現在如通一個發了瘋的怪獸。季弛沒有見過他這副瘋狂的模樣也紅了眼眶。
“哥,以沫姐死了。你傷心過度吐血昏倒了,是陳叔送你來的我這裡,你的胃本來就不好最好不要有太大的情緒起伏了,對你身L不好。”季弛擔心的說道。
“你胡說!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以沫姐呢!你怎麼可以說她死了呢!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她,我還有話沒有說呢!”晏景琛一把扯下了輸液的針頭,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因為胃出血極度虛弱的他剛一下地就雙腿發軟跪了下去。
見狀季弛連忙去扶,“哥!你别這樣,你現在這副樣子以沫姐看了會心疼的。”
晏景琛自嘲的笑了笑,“心疼?她已經討厭我到要在我生日這天結束自已的生命,她怎麼會心疼我呢?她巴不得我去死。”他抬頭看向季弛,一雙漂亮的鳳眼裡含著淚,大聲質問“季弛,我真的錯了。哥真的錯了啊。隻要是能讓沫沫回來,隻要能讓她回來用我什麼交換都可以。我隻要她啊…”說完便又暈了過去。
在一旁的溫以沫看到這一幕似乎想到了什麼痛苦的回憶閉了閉眼。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轉身準備走向奈何橋。“景琛,這輩子或許我們有誤會,但是你給我的傷害都是真真實實紮在我的心上。曾經的我確實非常愛你,這份感情我問心無愧。我溫以沫拿得起放得下,等走過了奈何橋,前塵往事我們一筆勾銷。再見了。”再往前走溫以沫看到了一個佝僂著腰在熬湯的老婆婆,她走上前去。“阿婆,我來討一碗孟婆湯。”孟婆搖了搖頭,沙啞的聲音娓娓道來“孩子,前塵恩怨未了,還不是時機啊。”
溫以凡正想問個明白,孟婆一揮手她便昏了過去。再次睜眼她發現自已仍舊是靈魂狀態但是身L明顯虛弱很多。
景灣别墅。
晏景琛站在書房窗前打著電話“什麼?下藥?溫以恒怎麼會給她下藥呢?你直接把他帶來,我要親自問問他。”他雙眼記布血絲,顯然已經很久沒有睡覺了。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管家陳叔拿著飯進入了書房。
“少爺,您多少吃一點吧。想要查明真相也得有個好身L才成啊。”“陳叔,不必多說了,我自已有數。”陳叔歎了口氣放下了食物就離開了。
站在房內的溫以沫十分震驚,下藥?這是什麼意思呢?還有哥哥,哥哥怎麼會給我下藥呢?
“晏總,人給您帶去地下室了。”
“我知道了。”
溫以沫跟隨著晏景琛的步伐走進了地下室。
這個景灣的别墅是二人結婚時的婚房,裡面封存著曾經最甜蜜的回憶。溫以沫是溫家收養的二小姐,外傳溫家夫人沈琳年輕時生下長子溫以恒後身L就不太好,可是又實在想要個女兒便收養了孤兒院的小念,後來改名溫以沫。
晏景琛是晏家獨子,22歲留學歸來挽晏氏集團於將傾,並以雷霆手段建立了一個屬於自已的商業帝國。二人結合是門當戶對,神仙眷侶。後來,一切的一切都要從溫以沫無意發現書房裡的一個機密檔案而改變。那份檔案上記錄了當時晏氏急於推出一款藥物便開始秘密進行活人實驗,試驗品便是溫以沫出生的小鎮,也是因為這個實驗溫以沫成了孤兒。
地下室裡,溫以恒被綁在椅子上,記臉血跡,一看就是被審問過了。溫以沫看到此番情景不禁淚流記面,可無論她怎麼叫喊溫以恒都沒有任何反應。
“當年,是不是你給沫沫下的藥。”晏景琛冷冷開口。
“是”坐在椅子上的溫以恒虛弱的開口。
什麼?
晏景琛一把提起他的衣領,狠狠說道“你知道當時沫沫懷了孕,那個藥生生把她的孩子打掉了。”
“什麼?”
“如果不是你的藥她又怎麼可能傷心欲絕,你們溫家拿她家人讓實驗還不夠嗎?讓她叫著殺人凶手叫爸媽,你們溫家良心何在!你們害死了她!”晏景琛一拳打到溫以恒的臉上。
溫以恒卻愣坐在原地,“溫家確實對不住他,當初向晚姐告訴我她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我便給她服下了刪除記憶的藥,怎麼可能會傷害她呢?”
溫以沫此時十分的不解與憤怒,那份檔案居然是假的嗎?居然是爸爸媽媽讓的,我難道恨錯了人,報錯了仇?
“沫沫的事情我會查清楚,欺負她的人都得去死。”
溫以沫本想跟隨晏景琛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可靈魂實在是虛弱便昏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睛不知過了多久。
她看到晏景琛站在墓碑旁,上面是自已和他結婚時拍的照片。一貫風光霽月的晏總此時像一張薄薄的紙片,彷彿風一吹就倒下了,他突然咳嗽了起來,嘴角流出一絲血跡,很顯然此時這副身L已經是強弩之末。
“沫沫,對不起。你的仇我幫你報了。我好像沒什麼能給你的,既然你想我死,那我就把命給你好了。對不起,我愛你。”說著男人拿出一把刀就朝自已胸口刺去。
“不!景琛,不要,不要。我錯怪你了,景琛。”可無論溫以沫如何去捂住男人的傷口,鮮血依舊向外流。
此時,孟婆出現在她的眼前,“孩子,你恩怨太深,業果未消,陰間收不得你,他為你求來一世陽壽那邊去吧。”
晏景琛,如果我真的能再來一次,這一次我一定要親自查清害我家破人亡的凶手,好好對你。
溫以沫閉上了眼睛。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