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寧姐也是這麼跟我說的,說我是人才。”林小鹿腦瓜直點,點完頭一臉驚訝的看著駱家俊:
“難不成你的才華是玩提莫很六?”
“這個不太清楚啦,不過我提莫玩的確實還挺六的,經常帶飛全場,對了你什麼段位?”
“青銅三。”
“我青銅二,嘿嘿,見笑啦。”
通過閒聊,林小鹿和駱家俊算是初步認識。
而當得知這位冶灣不良仔的來曆後,林小鹿倒真是驚訝了一下,因為這傢夥居然還真是個有點名氣的人,度娘上都能搜到他。
駱家俊今年十六,比林小鹿大一歲,冶灣新竹市香山人。
在他十二歲那年,他被學校的體育老師意外發現擁有超出常人的拳擊天賦,於是那位退役拳擊手的體育老師便有意無意將他帶入了拳擊領域。
這一帶可不得了,在之後的短短兩年時間裡,駱家俊就成為了冶灣家喻戶曉的格鬥神童。在冶灣的青少年拳擊賽事中所向披靡,一路從新竹打到高雄,再從高雄打到冶北,不少從小學拳擊的同齡猛人都曾被他KO,最後他甚至還在點數上擊敗了一名同為少年拳擊天才的馮來西亞選手,在整個國際上都初放異彩。
可惜的是在那以後,他就因為打架鬥毆等不良嗜好,成了冶北少年觀護所的常客,期間連續被禁賽,拳壇口碑也變的越來越不好,便很少能參加正式的拳擊比賽,最後更是在去年,他失手將一名冶灣的幫派成員打成殘疾,惹下了大禍。
雖然算是見義勇為,但畢竟對方是幫派的人,他的教練怕他被對方報複,便安排他來了內陸避風頭,並叮囑他要改過自新,練拳的同時要更加註重武德修養。
駱家俊沒有說他父母的事情,林小鹿也沒問,隻聽著他在那裡說自己如何厲害,如何一拳將大自己十幾歲的幫派打手乾進加護病房,也就是內陸這邊的ICU。
火車上,話匣子放開了的駱家俊說到激動處,整個人都變的有些興奮起來,最後他捂著腰看了一眼擺弄手機的薑寧,對楊越小聲問道:
“阿兵哥,這女人到底什麼來頭?我看她也穿著軍服,莫非是阿兵姐?你們內陸士兵都已經猛到這種地步了嗎?我們冶灣的阿兵哥我鳥都不鳥他們,空手對空手,我能乾他們三個,先說好,我可沒有冷削偉。”
“說普通話!內陸不用阿兵哥稱呼軍人!”
見這不良仔滿嘴方言,楊越沒好氣瞪了他一眼。駱家俊則一臉懵逼:
“我說國語了呀,你們聽不懂嗎?哎奇怪嘞,凶什麼凶哦。”
林小鹿被他的模樣逗樂了。
他算是發現了,這個駱家俊雖然同樣看起來凶神惡煞,但本質上,好像比自己也聰明不到哪裡去,而且他的口音聽起來總有些怪裡怪氣的。
隊伍裡來了一個同齡人,這讓林小鹿原本惴惴不安的心情好了不少,雖然這個同齡人有些古怪,但大家都是打遊戲的,就也還可以了。
很快,兩個少年就開始在車廂內稱兄道弟,熟絡聊起了兩岸文化。
年齡相近的少年聯絡感情總是要比較快的,尤其是在這種狹小的空間和麪對未知旅程的情況下
時間就這麼一點一點過去,不久,當火車抵達金陵市的時候,一直少言寡語的薑寧終於放下了手機。
座椅上,戴著墨鏡的她安靜坐著,聽著旁邊兩個少年討論遊戲的聲音,目光望向了車窗外的街景。
……
雖是下午三點半的時間,但金陵夏季的溫度依舊讓人感到有些難熬,畢竟這裡自古就有“火城”的美譽。
一下火車,兩個少年就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灼熱氣息,直呼金陵的夏天是真熱,接著倆人便跟隨高冷的薑寧和楊越一路走出火車站,七拐八拐的穿過大廳來到站外。
人來人往,熱鬨非凡的站外廣場,有一名同樣身穿軍裝的軍人已經等候多時,在雙方的交接下,軍人將一把車鑰匙交給楊越,兩名少年也被帶上了一輛塗滿迷彩花紋的東風猛士,接著這輛鋼鐵猛獸一樣的軍用越野車便在楊越嫻熟的操控下迅速啟動,帶著熾熱的引擎聲奔向未知地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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