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也異於常人。
這些沈川都知道,可他不知道的是,我在死前遭受非人虐待。
每一根手指都被一節一節敲碎了。
十指連心,痛楚深入骨髓,我喊到失聲的時候,綁匪將趙清月私發給我,她和沈川的一張張親密照懟到我眼前。
口氣戲謔,“不愧是聲名在外的大法醫,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我也想沾沾這豔福。”
我用唯一完好的腳踹了他的要害,換來慘無人道的虐打。
奄奄一息的閨蜜奮起救我,用頭撞開了綁匪,把手機推到我手邊,卻被鐵鍬砸中了腦袋。
一下又一下。
我眼前血霧一片,流著淚爭分奪秒,強忍斷指的錐心痛苦,撥出唯一緊急聯絡人。
沈川的電話接通,放出的卻是趙清月撒嬌的嗔笑,“川哥哥,快幫我後背拉鍊拉一下,人家夠不到啦。”
生死當前,我隻想活下去,“救……”
“先是發資訊辱罵清月,再是發燒,這次是什麼?救命嗎?”低沉的聲音流露出濃濃的不耐,“我很累,你還要繼續作的話,等死了再通知我吧,我親自給你解剖。”
沈浩也插了一句,“我知道我老婆在你身邊,你告訴她,我耐心有限,再一天天發神經針對清月就離婚,愛過過,不過拉倒。”
話到最後,是趙清月和他們嬉笑玩鬨的聲音。
手機裡傳出被掛斷的嘟嘟聲,我木然地對上閨蜜死寂的最後一眼,絕望過後,我們解脫般地相視一笑,任由綁匪棍棒加身,再也沒有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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