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曲晏走向靠窗的兩張案桌前,上放著三瓶掌心大小的瓷瓶。
挑了中間的拿出門了,現在戌時,天己經慢慢暗了下來。
“叩叩。”
裡面傳出溫潤細膩的聲音:“進。”
曲晏推門而進,回身把門關上,每個宿房的兩個案桌是靠在一起的,都統一放在大窗旁。
隻見兩個男子都坐在案上書寫,兩人都穿著白袍衫,墨發曳地。
左側的人頭髮披袍散發,模樣霞姿月韻。
他手中輕搖著著藍色宮絛,正與窗外的貓逗樂,舉止閒雅,儀態風度極佳。
而右側的人白帶束髮,儀態萬方,氣宇不凡,正執筆寫著書法。
左側的男子轉頭看來。
曲晏把瓷瓶放在他的案桌上,看著他們穿著白袍便問道:“師兄,你們這是一會兒要去國安閣上課了?”
長令樓面帶淺笑點了點頭,把案桌騰開,起身拿了三個玉杯:“你這是要去暗場?”
“剛出來,準備進宮。”
他將三個玉杯都倒滿:“你剛入學半年便拿到了令牌,不愧是剛入學便被院長提名過。”
曲晏拿起玉杯一飲而儘,挑了下眉笑道:“不及二位師兄。”
長令樓儒雅的將一個玉杯放在衛都暻案桌上,輕笑道:“衛兄啊,聽聞他剛入學便有了令牌,隨後開始接手專案任務,我也比不上。”
“對了,這是酒錢。”
“不必,小小一瓶,就當收買師兄用的,日後還望多多指教。”
曲晏告辭後,屋內又靜了下來。
長令樓抿了一口很是讚歎:“曲晏的釀酒技術真不錯,衛兄,你嚐嚐?
不烈。”
衛都暻頓筆,也未抬眸:“多謝。”
繼續靜心寫著書法。
申時三刻。
皇宮禦書房黑漆描金,地嵌螺鈿,藏書千萬,一進門便有一股檀香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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