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前就是,你要有什麼可以給我說的。”
寧文紹是個成熟的男人,終究不會因為當前的情況而表現得慌張,他還是冷靜地和萬餘說道。
不過萬餘早就沒了以前的耐心,拿出這幾個月總出現的脾性,隨時咆哮,隨時炸毛。
“你是濺嘛?
你不是找到我朋友去了?
你還拜托你的學生好好地!!
好好地調查一番啊!
你既然知道了,你還想乾嘛!”
萬餘是似乎想到了什麼,整個人處於要迸發的火山狀態,而他面前的北極冰山,永遠隻用一種表情——那就是教人做事。
教書育人,像個說教的老師一樣,數落然後再教育。
寧文紹知道萬餘說的是什麼事情,“我不在意你以前追我到底是不是因為值一輛跑車,但我們在一起兩年多,我們很相愛不是嗎?”
“相愛?”
萬餘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哪兒來的相愛?
我好賭、我喜歡泡男人、我攀比。
我們談戀愛期間你不知道我在背後和多少男人上過床?”
寧文紹驚訝地抬起頭,萬餘似乎被萬餘的一臉不敢相信嚇到了,他愣了一下。
他磕巴地說:“你……你不會還想著用你的教授……為什麼?”
萬餘還沒說完,寧文紹突然問道。
寧文紹他從來不知道萬餘在之前也偷吃過很多次,他隻是偶爾聽袁珂抱怨萬餘,又或者臭罵萬餘。
他從來沒想到,袁珂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為什麼?
因為你不懂情趣,沒興趣!
你硬梆梆的身體誰他媽喜歡?
我沒有慕強心理,我的取向是男人,我確實是gay,但我更喜歡軟的、騷的、主動的。
你行嗎?”
萬餘說到最後開始不耐煩想要走了。
寧文紹拉住了萬餘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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