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侯就是這樣,隻要他比靳夜痕更溫柔L貼地對待她,她就會被他所吸引。
而現在,他有信心再次贏得她的心。
門外的劉安毫無察覺,兩年多以來,蘇予沫始終溫順如綿羊,未曾生出半點波瀾。他跟隨在蘇予沫身後,恭謹而又謹慎地護送她上了馬車,並待她安穩坐下後,自已方才走到車駕前駕車啟程。
馬車剛剛搖晃起步,劉安腰間的佩劍微微顫動,竟是靳夜痕的傳訊到來。劉安心頭一驚,忙接通傳音:“少主?”這一聲喚,使得車廂內的蘇予沫心絃驟緊,背脊瞬間沁出一層冷汗。
平日裡幾乎不曾主動聯絡她的靳夜痕,此刻為何突然來電?就在她剛剛從醫廬悄然離去之後,他便知曉了麼?難道他已經發現她私下裡與靳昊的秘密會面?
蘇予沫腦海中一片漆黑,心中記是懼意與心虛。她不敢想象,一旦靳夜痕得知她正在密謀逃離,他會如何雷霆大怒,又會對她施以何種懲罰?甚至,是否會再次令她失去腹中的胎兒?
正當她惶恐不安之際,劉安竟將傳音器遞至她面前,言道:“少主讓您接聽……”
他果真已經知道了麼?蘇予沫的手指顫抖著接過傳音器,咬緊嘴唇,深深吸了口氣,儘力保持平靜地應答:“嗯,在。”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靳夜痕冷峻堅毅的聲音:“你在何處?”
蘇予沫的心跳如擂鼓般疾速,膝上的手指緊緊絞住衣裙,嗓音略顯僵硬地回道:“剛從醫廬回來……”
靳夜痕並未立即迴應,隻是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這份沉默對於蘇予沫來說,猶如窒息般的壓迫。片刻後,他冷漠地命令道:“立刻來我書房。”
蘇予沫的臉色愈發蒼白,握著傳音器的手指更加用力。她明白,靳夜痕恐怕已經知道了真相,現在就要來找她清算!
當馬車停在靳夜痕府邸外時,蘇予沫仍坐在車內,不敢下車。直到劉安輕聲提醒:“少奶奶,已經到了。”
蘇予沫呆滯地應了一聲,手指摩挲著裙襬,仍舊不敢踏出車廂。劉安等了一會兒,擔心拖延太久會引起靳夜痕的不記,於是硬著頭皮催促:“少奶奶,少主在書房等著您呢。”
蘇予沫無處可逃,隻得咬牙下車,暗自發狠:若是靳夜痕膽敢再傷害她腹中的孩兒,她寧願豁出一切,也要與他拚命!
挺直腰板踏入靳府大門,蘇予沫鼓足勇氣向前走去,然而剛邁進大廳不久,就被一名美貌的丫鬟攔了下來。
丫鬟笑容可掬,但言語間並無多少敬意,戒備地看著蘇予沫問道:“這位姑娘尊姓大名?來我們靳府有何貴乾?”
蘇予沫停下腳步,淡然回答:“我找靳夜痕。”
丫鬟一聽,眉頭緊鎖,想起幾天前那個名叫顧思甜的女伶人,也是一副囂張跋扈的模樣,聲稱自已是靳夜痕的正牌佳侶,趾高氣揚地在府內橫行霸道,令人厭惡。
這名丫鬟視靳夜痕為心中的英雄,日夜期盼能得到他的青睞提拔,因此特别反感那些仗著與靳夜痕有點私交,便自以為是、目中無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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