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散漫懶惰,我便南征北戰,平定四海八荒之亂,成為天界戰神!”
“整整一萬八千二百六十六年,我終於求得君父賜婚!能風風光光將她娶迴天宮!”
他勾起若羽的下巴,用仙力化作利刃自她臉頰劃過。
一滴滴血珠滲出,灼燒的疼蔓延整張臉。
若羽痛得想求饒,但夜霄澤手中的力道卻再度加重。
“我籌備了多年的婚禮,你們上清境卻弄了個冒牌貨過來!讓我數萬年的付出成了一場天大的笑話!”
“若羽,你這種下賤的妖物,有什麼資格做本殿的太子妃?”
仙力化刃一刀刀劃過若羽的臉頰,連綿不絕的鑽心疼痛讓她近乎昏厥。
鮮血淋漓,將鮮紅的嫁衣染成了暗紅色。
巨大的水鏡映出她的狼狽,也照出夜霄澤癲狂的模樣。
“寧淵那廝和寒煙在上清境雙宿雙飛,郎情妾意。”
“卻讓我娶你這個萬人唾棄的妖物,想讓我遭人恥笑?他做夢!”
他長袖一揮,幻化仙力打在水鏡之上,水鏡裡瞬間映出上清境紫宸殿的畫面。
白衣飄飄的寧淵仙尊正坐在案前,手執白子解殘棋。
“寧淵!”夜霄澤掐著若羽的臉頰,讓她直面水鏡。
若羽瑟縮著身子想躲避,卻無力掙脫。
“你的徒弟若羽妖女欺上瞞下,上了我為寒煙準備的青鸞鳳攆,罪該當死!”
“你若想要留下你徒弟一命,就將寒煙換回來做太子妃,本殿可以既往不咎,放她回上清境!”
水鏡那端,寧淵看著傷痕累累的若羽,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淡漠的開口。
音落,水鏡湮滅,上清境裡的畫面戛然消失。
夜霄澤卻發了狂,一把攥住若羽的脖子,憤恨之色近乎扭曲。
“妖女,你毀了本殿籌謀的一切!”
若羽臉頰漲紅,強烈的窒息感讓她快不能呼吸。
但此刻的疼痛,卻不及師尊方才所言的萬分之一。
“……太子殿下喜怒,若羽願意以死謝罪……”
她一生所求,不過卑微活著。
但卻無人可依,無力自保。
曾護她長大的師尊,親口說她的生死與他無關。
現在她一死得解脫,也算不再虧欠任何人。
夜霄澤卻是倏地鬆了手,轉而拽住她的衣襟。
“你以為本殿會讓你這麼痛快的去死?”
他大手一揮,帶著她瞬移回了曦梧宮的婚房之中。
疼痛消散,若羽臉上和身上的傷不見痕跡。
嫁衣也乾乾淨淨,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
愣神之際,夜霄澤卻將她一把壓倒在床榻之上。
他俯身柔情靠近,用仙術在女人臉上輕拂。
“既然你是替寒煙而嫁,那本殿便把你當做她,遂了本殿想得到她的心願!”
音落,大紅嫁衣被他撕拉褪下。
透過他漆黑清澈的眸子,若羽看到自己的面容已經被他幻化成了寒煙的模樣。
熾熱的吻落下,她心中一陣驚寒,拚命搖頭掙紮。
“太子殿下,我不是她……”
然而無論她如何反抗求饒,夜霄澤都不予理會。
鳴鳳朝陽,暖陽撒進曦梧寢殿之內。
床榻之上一片淩亂,但卻不見落紅。
饜足後的夜霄澤惱羞成怒:“你這妖物,小小年紀就失了元陰,真是下賤!”
“和你苟且的是誰?”
若羽無措的攥著被子蜷縮在床角,彷徨而又痛心。
為了假扮寒煙,她在懵懂無知之下被師尊破了處子之身。
可現在事情敗露後,沒了清白反倒成了她的下賤之錯。
夜霄澤抬起若羽的下巴,逼迫她直視自己。
“破你元陰之人,不會是你的師尊寧淵吧?”
這一問,讓若羽的臉瞬間煞白。
她倉皇想解釋,但夜霄澤卻是一副已然知曉一切的模樣。
他冷笑著鬆開了手,仿若他剛才觸碰了什麼噁心玩意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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