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長被李屈指和李可數做了局,下了藥,不僅抵押了禦賜的佩劍,更是連他那未過門的四公主都抵押了,其實我才是他們真正的目標!
這樣的話,我是不是該向方長說聲對比起,是我連累了你?
“那是必然的啊。”方長一臉認真的說道:“那兩個狗東西說了,隻要你人一到,立馬就將抵押契約還給我,權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是嗎?”
陳青初雙眼眯成了一條直線。
不可否認,這佈局之人,對陳青初的秉性,還是非常瞭解的。
以鎮北王世子的性格,在獲知自己的兄弟吃了大虧,那必然會火冒三丈,嗷嗷叫的要替其報仇,再被對方這麼一捧,誰還能阻止他為方長出頭?
他爹來了都不行。
“走,前面帶路。”陳青初想看看,李屈指和李可數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就知道,你是不會見死不救的。”方長拉著陳青初就向天武學宮外走,當來到馬車前,更是殷勤親自的為陳青初搬下了轎凳。
他知道他這條命算是保住了,都恨不得當場給陳青初磕一個,更别說是搬轎凳了。
“你騎上方世子的馬回府,多帶點人來去醉月樓,待我摔杯為號。”上了馬車後,陳青初對馬伕交代了一聲,轉頭看向方長,說道:“你來駕車。”
“是,殿下。”
馬伕跳下馬車,對著方長點了點頭,騎上方長的馬,快速的離開。
“陳兄,坐穩了。”方長也不在意。
不就是駕馬車嗎?
能比命還重要?
再說了,這是給鎮北王世子,京城第一大紈絝駕車,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嗯。”
陳青初點了點頭,又皺了皺眉頭,他總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沒做,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那……既然想不起來就是沒有要做的事。
……
丞相府!
當朝丞相,李善謀正在吃早飯。昨天被天武帝召進宮議事,一直到今天早上才回來,好在有修為在身,不然真扛不住。
畢竟,他已年過七十,換做是普通人,都已經致仕返鄉,頤養天年了,而他卻沒有絲毫疲態。
這也是天武朝退休晚的緣故。
李善謀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坐在對面的嫡長孫李言命,淡淡的說道:“你做這些,是因為陳青初敲暈了嫣然郡主?”
“是。”
李言命微微點頭。
“隻是如此嗎?”李善謀重新拿起筷子,將一塊牛肉放入嘴中,慢慢的咀嚼。
修武之人都是以肉食為主。
窮文富武。
“以天武帝對陳青初的態度,想殺他很難,且殺了他讓陳行更上位,不是天武帝想看到的,對我們更是沒有任何的好處。”李言命柔聲說道:“鎮北王府交到一個紈絝廢物手裡,衰敗泯滅是必然的。這才是天武帝如此偏袒陳青初的根源所在,同時也是我們想要的。”
李家的李善謀雖然是百官之首的丞相,但李家在軍方,卻沒有什麼力量。
那些人也看不上他們。
不然,作為丞相的嫡長孫,想要娶秦嫣然,這根本就沒有什麼難度好吧?
李家想要染指軍方,就需要打壓削弱武將出身的幾大巨頭。
“隻要陳青初參與到這場賭局,我便可以讓陳家與秦家反目。同時,我還會在暗中,將方長把四公主輸了之事宣揚出去,從而讓天武帝對方家厭惡。”李言命微微一笑,說道:“如此便打壓牽製住了三家。”
“陳青初不參與呢?”李善謀淡淡道。
“不可能。”李言命搖了搖頭,說道:“他若不參與這場賭局,那他就不是京城第一紈絝陳青初。”
“老爺……”
正在這時,管家的聲音由遠到近,“宮裡傳來訊息,天武帝召老爺進宮議事。”
“做好你想做的事。”李善謀放下筷子站了起來,對著李言命交代了一聲,便快速的離開丞相府。
待到李善謀離開後,李言命淡淡的說道:“來人,暗中將方長把四公主抵押十萬兩銀之事以最快的速度散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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