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擔心,最初他必定不敢輕舉妄動,等他鬆懈的時侯,潘將軍可引他出城決戰,也可在他出劫掠糧道的時侯伏擊他。隻要潘將軍不先動,不暴露自已的隻是圍城的目的,那一切儘在我的掌握。”
“大都督明鑒,我當依令而行。”
陸遜在邊安排,另一頭的陳到也沒閒著,由於上回攻占襄陽是偷襲而成,所以城牆和城門都沒什麼破壞,但一想到自已隻要四千人而敵人卻是臨近幾城的數萬兵馬,他就不免擔心,他知道城內的居民不可靠,一旦圍城斷水斷糧,那麼他必然會被他們綁了去向陸遜邀功,所以這些天他一直在蒐集糧食,找水井,挖水井,並且觀察周圍地勢,看有不有適合伏擊的路線或者守不住城逃跑的路線。
為了不減少太多前線的兵力陸遜隻給了潘璋四萬人,但給了他調集臨近襄陽的南郡、江陵、桂陽、長沙、零陵等地守軍的權力。潘璋不是傻子,陸遜授予他這樣大的權力自然是看得上他,所以他在千恩萬謝後多次表示會依照陸遜的意思行事,不會出任何岔子,陸遜對這個回答很記意,放心的目送他離開。
“襄陽尚且隻有三千守軍,其它五郡兵力自然更少,不知道這加起來夠不夠五萬人,而且我也不可能把其他郡調得一個兵不剩,到時侯陳到那小子轉而去攻打下其它幾座城我怕是要身首異處了。”潘璋這麼思索著,想著陳到可能因為攻打下襄陽自記而去攻打其它幾郡不覺計上心來。
潘璋叫來幕僚說道“我準備放出訊息,說其它幾郡的兵馬被我調來圍城了,那些郡裡兵力空虛。引陳到去攻,到時我和城內守軍裡應外合聚殲陳到,你以為這計可行嗎?”
幕僚思索了片刻,捋了捋下巴的鬍鬚,帶著些憂慮說道“將軍既然圍城又如何放陳到去其他郡攻城?如果輕易放他過去他必然懷疑,如果不輕易的放他過去,那可能打亂我們的軍陣,反而在戰鬥的時侯處於下風,到時弄巧成拙被陳到鑽空子打散了我們這幾萬人,那我們就凶險了。更何況大都督早就叮囑過了,圍城再防護糧道即可,隻要我們讓好這兩樣,到時有什麼差池也怪不到將軍頭上,將軍臨走時也再三向大都督保證過。不如此就算有功大都督也會怪罪的。”
“還好有沐先生在旁指教,我差點誤了大事啊。”潘璋拍了拍腦門,覺得一陣後怕
“我想分一萬人出去分别增加其他幾郡的兵力,您覺得如何?”潘璋又問
“我以為不可,一萬人分到五郡去,每郡也隻增加兩千人,陳到依然有絕對的兵力優勢,而我們圍城的兵力反而少了,這樣如果陳到與我們決戰的話我們勝算便少了幾分。”
“多謝先生指教,我險些又誤了大事啊......”潘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將軍不恥下問知錯能改才是令人欽佩啊”這個叫沐先生的幕僚不失時宜的誇著潘璋,使他很是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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